第(2/3)頁 董先生苦笑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安意也沒有說話,可是表情剛毅,顯示出這個話題沒有討論的余地。 “對于我黨來說,退黨聲明就意味著背叛,在這個問題上,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不存在假裝不假裝的問題?!倍壬忉尩?。 “如果有同志假叛變了,或是聲明退黨了,黨的行動大隊,是不是就會對他采取鋤奸行動?”路鳴問道。 “這個也分兩種,如果只是單純地退黨,不跟敵人合作,也不傷害到我們的組織,我們也會放過一馬,畢竟這種信仰不堅定的軟骨頭,我們黨也不需要,但是如果這個人叛變了,跟敵人合作,反過來陷害自己的同志,那就要堅決鏟除。”董先生說道。 “是這樣啊?!甭辐Q倒是深有敬意,不過還是覺得這種做法可以探討、商量。 在路鳴看來,關(guān)鍵時刻,為了保存實力,欺騙敵人也是一種必要的手段。 他覺得不管什么信仰,總要先生存下來然后再談其他,可是他不知道對于共-產(chǎn)-黨人來說,信仰重于一切,人的生命的價值,就是為了保護(hù)信仰。 “反正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告訴你們一件事,不管發(fā)生什么情況,只要有了麻煩,馬上說出我的名字,然后讓他們聯(lián)系我,其余的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 路鳴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無法說服眼前這兩位,只好做出了讓步。 “繞了半天,你還是沒說明白,你為什么對我們這么友好,目的是什么?”安意打斷了路鳴的話頭,重新回到主題上。 “對你們友好也錯了?也需要特殊原因?”路鳴氣得猛地一口喝下了半杯咖啡。 “當(dāng)然,如果你是一般的市民,我們就不會有這個顧慮,但是你是復(fù)興社上海站的頭子,我們當(dāng)然沒法相信你。”安意寸步不讓道。 “第一個告訴你們要提防復(fù)興社的人是誰?好像是我吧?!甭辐Q實在沒辦法解釋了,看了看董先生道。 “的確,復(fù)興社剛剛成立時,那時候還叫藍(lán)衣社,路先生第一時間就通知我,讓同志們提防這個組織。”董先生證明道。 “這個組織成立了,也不是什么新聞,上級組織通過其他渠道很快也掌握了情報。你向董承透露這個信息,并沒有太大的價值?!卑惨鈫柕馈? 路鳴感到很郁悶,明明是一篇善意,卻被無視了,便道:“嗯,好吧,那就不說這個了。你們聽說過大韓民國臨時政府金九閣下嗎?” “金九……閣下,是誰?”安意問道。 她來上海的時間太短,還沒聽說過跟大韓民國臨時政府有關(guān)的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