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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生意。”

    肖靜月細(xì)細(xì)品了口茶，曾見明霧回答得臉不紅心不跳，心中隱隱有怒意。

    “生意？

    江湖上殺人冷血的皓月公子會用明月宮打理生意？

    你當(dāng)我是三對小兒？

    明月宮是一個(gè)殺手組織，可對？”

    明霧也有不悅，說：“既然夫人已知又為何要問明霧？”

    “專殺何人？”

    “恕明月不能相告。”

    “明霧，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子。”

    “明霧授命保護(hù)夫人，但只聽命于公子。”

    肖靜月放下手中的茶，咬牙道：“好，我且不問你關(guān)于明月宮的事，我問你在你跟了羽這六年里你所知道所有關(guān)于他的事。”

    “明霧不能告訴夫人關(guān)于公子身世和江湖上的事。”

    “好，”肖靜月瞪了眼明霧，繼續(xù)說：“那就說能說的事情。”

    明霧不再看肖靜月，思索了一會兒，冷靜地說：“公子生性不喜與人親近，遇人三分笑，做事果斷、獨(dú)立。

    明霧第一次見到公子時(shí)，公子冷清，整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喜在月圓之夜獨(dú)自喝酒，第二次見到公子隔初次相見是一年后，公子性情大變，也就現(xiàn)在與世人相處的樣子，明霧隨公子打拼，明素、明青等人也基本在那年跟了公子，他們都是孤兒，公子給他們飯吃、衣穿，還親自授武藝，于是便有了明月山莊。”

    明霧說得大概，想是不愿透漏給她這個(gè)“外人”，肖靜月自嘲地?fù)P起唇角，不知這七年來自己已錯(cuò)過了羽多少酸甜苦辣，而羽為何不愿提及自己的身世？

    難道她不值得信賴？

    “明霧。”

    明霧不說話，只盯著眼前這個(gè)讓自己嫉妒的女子，見她一臉失落，本想諷上幾句卻生生止住了口，只是看她，想將她看透，看出她哪點(diǎn)吸引了莫秋羽。

    “明霧，為何羽總是讓人捉摸不定？

    雖然每天與他相見，卻總覺得他距離我好遠(yuǎn)，他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給任何人深入的機(jī)會。

    明霧，你說，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霧不敢妄加揣測公子心思，公子自有打算。”

    肖靜月不屑，起身，“這樣的古人說話，真是……”掉價(jià)！“我出去走走。”

    莫秋羽說去去就來，卻生生兩個(gè)多時(shí)辰才安排好事情，一回宅子便聽下人說肖靜月在江口邊還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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