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股力量撞擊炸裂,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從碰撞處肆意而出!這簡簡單單的一擊令辰塵抵著玄虛扇后退一步,腳半陷入土才堪堪停了下來。 而堯庚年呢?他也被這股爆炸的力道波及,后撤騰身上了半空,后空翻后才穩(wěn)穩(wěn)落在了遠處的地面上。 “看起來我們勢均力敵啊。” 堯庚年目光冰冷地看著前方的辰塵,而辰塵卻很震驚地看著堯庚年,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些什么,只是擺出了更加認真的表情。 “怎么,現在想起來認真了?” “段天琊那個笨蛋已經以死證明了不認真的后果,我哪里會像他那么笨呢?” “他也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他死了,我怎么說,他就是怎么樣的。” “也對,也對。” 堯庚年說完,也配合著做出了迎戰(zhàn)的姿勢。方才只是一次簡單的碰撞,堯庚年明白,在這之后,辰塵就要和自己比拼身法了。 若是論身法,堯庚年肯定是不如辰塵的,但如果自己能扛得住足夠多的打,那么就有機會偷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和偷師無異,若是名門正派的弟子肯定是不屑的,但堯庚年不在乎,他只想要擁有更多與人對峙的籌碼。 至于這個籌碼是怎么來的,誰有在乎呢?自古勝者論天下,誰聽敗者訴衷腸? 就像段天琊一樣,他的實力到底如何,若是公平競爭的話,十年前的山林中,段天琊到底能不能打敗堯庚年,這些都隨著段天琊的死而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人只有活著,所做所言的事才配有意義。 “辰塵,水修士,清君門護法。”辰塵展扇而立,雖然瀟灑,但卻撒發(fā)著一股嚴肅的氣場。“你等后生,報個名來吧。” “堯庚年,災厄之人——殉道者。”堯庚年還是用上了言靈兒給自己起的‘昵稱’,他看見了辰塵眼中的不解,索性干碎大說道:“我是將要殺死你的人。” “……哈。” 辰塵先是一愣,隨后便大笑了三聲,又連說了三個好,甚至還合扇輕拍掌心三次,對著堯庚年說道:“好,好一個將要殺死我的人,堯庚年,殺死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辰塵這里沒有說堯庚年殺不死他,因為他明白,堯庚年的確有這個本事。 但就算堯庚年真的能要死辰塵,辰塵也不會讓堯庚年好過——他要從堯庚年身上咬掉一塊肉,實實在在的一塊肉,能讓堯庚年每次疼的時候,都會想起他。 “……好,好,那我便期待著了。”堯庚年也楞了一下,他沒想到辰塵竟然會這么說,不過被他尊敬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便點了點頭,禮貌地回了一句。“我會享受這個過程的。” 雖說聽起來有些變態(tài),但這就是堯庚年對辰塵獻上的、屬于自己的尊敬了。 若是之前堯庚年還不想順著柳沉舟的意思將辰塵殺死,那么現在,堯庚年便已經決定要給他送終了——在他下戰(zhàn)書的那一刻,堯庚年心中的殺意就蔓延開了。 這種感覺堯庚年熟悉的很,在十年前,他可全靠著這種嗜血的狠勁拼命活著的。 但凡是堯庚年認定的人,從不會有活著的可能。 堯庚年手下不會有幸存者。 “請。” “請。” 二人再度迎面而上,堯庚年到底還是空有一身蠻勁,在二者沒有任何外力的加持下,堯庚年與辰塵的戰(zhàn)斗,辰塵擁有絕對的上風。 在武斗的最開始,幾乎就是一場完虐的表演,可堯庚年卻沒有說什么,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擊飛,被摁在地上,被反制,一次、兩次、三次…… 無窮無盡。 此時此刻,在這不遠處,柳沉舟坐在原地,偏頭對著霍南亭笑道:“有意思,你看見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