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不過,還沒等常卿他們想明白,時姜手中的雙刀速度不減,最后一名刺客也被她砍倒在地,然后就看著她高舉起刀,朝那名刺客的喉間快速的砍下去。 “饒命,我什么都說。” 刀鋒堪堪在那名刺客的喉間停住, 時姜緩緩笑了起來,刀卻還是穩(wěn)穩(wěn)的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太子派你們來的。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若是你之后所說的, 沒有一句假話, 我倒也不能網(wǎng)開一面, 慈悲一次。” 聽到時姜輕描淡寫的說出太子二字,倒在地上的刺客臉上忍不住露出驚疑的表情來。 沒想到,他們所圖所謀,對方居然都知道。 比刺客更驚訝的是常卿和那幾名貼身侍衛(wèi),特別是常卿頭發(fā)都快氣得豎了起來。 “皇帝老兒是什么意思?我們?yōu)樗礆?zhàn)場,他卻喊自己兒子來殺你?” “不過是鳥飛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而已。如今我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關(guān)外胡奴又被我打的七零八落來求和。晉北大軍現(xiàn)在只聽從我一人指揮,若是我死了,自然這兵權(quán)就會落在現(xiàn)在還在晉北大軍之中的太子手里。皇帝啊,是擔(dān)心我攥著兵符不給,害怕我造反呢!” 時姜毫不在意的把這些話吐露出來,聽得她腳下的刺客和常卿還有那些侍衛(wèi)們目瞪口呆。 若是說之前那刺客還覺得時姜可能是在訛他,現(xiàn)在聽到時姜說這些話, 哪還有半點懷疑。 看到刺客垂頭喪氣的模樣, 時姜用刀側(cè)面拍了拍他的臉頰處, 然后問道。 “說吧, 看看你說的,有沒有我不知道的。” 那刺客不敢藏小心思,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給交代的一清二楚。 時姜聽著他交代的,基本跟自己知道的沒大出入。 可常卿和她的那些貼身侍衛(wèi)卻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聽的怒發(fā)沖冠,只恨不得把那狗皇帝和狗太子抓起來一刀刀的凌遲,才能解心頭之恨。 時姜朝時袁的墓碑方向瞧了一眼,看著擺放在時袁墓前目拓耶的首級覺得有些諷刺。 時袁在靖州這邊,抵擋胡族的侵犯,為此,跟夫人常年分隔兩地。 只有一個女兒在膝前,時袁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只得這個女兒,所以,從小就把時姜當(dāng)成繼承人在培養(yǎng)。 就算他有什么事,至少還有女兒能頂上,代替他守衛(wèi)這靖州城,抵御胡族。 當(dāng)初時袁去京城述職, 其實他的手下有勸過他, 小心皇帝會對他下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