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做完這些,想著現在天色還早,沒到做飯的時候。 時母就去把自己行李中一件九成新的長裙給拆了開來,她把最里面那層月白色的暗云紋綢布拆下來后,裁剪成手帕的大小,一共裁了二十幾塊。 然后把長裙外面那塊織成連理枝模樣的綢布從最邊緣的部位開始抽絲,一根根抽出來后,擺放整齊。 那長裙外面的綢布足足短了一厘米左右的樣子,時母這才住了手。 然后再找了針出來,把這綢布的絲線穿進去,就是對著那已經被裁成手帕的月白色暗紋綢布開始繡起來。 時母雖說是來自商賈之家,可她從小就被當做官家小姐一樣來養大的。 所以,她的一手繡技,雖說比不上之前在京城里賣繡品的那些繡娘們來的好。 可在這邊陲小鎮,做些帕子來賣錢,還是可以的。 甚至可以說,這邊陲小鎮,針線活能比時母好的,還實在是難見的很。 這一沉下去,便是好半天的時間。 就連時姜從發酵大豆的地方出來,只見時父在對著陽光的方向在抄書。 而母親,正是拿著針線在做刺繡。 時姜看到母親的刺繡,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什么。 等時母醒過神來,準備去做飯,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一碟咸菜,還有一大碗的骨頭湯。 除了這兩樣,還有時姜煮的粥。 可惜時父把剩下的那些土疙瘩給藏起來了,時姜想趁機在粥里摻一些番薯進去,都沒有借口。 總不能把她房間里的這個番薯給拿出來煮了吧,要知道,讓番薯出芽插桿還等著她呢! 所以,忍忍吧! 只要她房間里的番薯出了苗,就不怕以后粥里沒番薯了。 三個人正吃的香時,大門被敲響了。 時父和時母互看了一眼,他們在這村子,人生地不熟的,除了隔壁吳家,他們有些想不出來,誰會上門來找他們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