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買了時母去的男人是個老光棍,花的銀元是他幾年的積蓄。 到了家后,他就指揮著時母去干活,時母覺得自己是來做傭人的,自然把那些家務活做的井井有條,對主家的挑剔也都忍著,畢竟是拿了工錢的。 雖然她有些奇怪,主家的家里這么破舊,居然還有錢請傭人? 不過,這不該是她去想的事,時母根本不去想這些,畢竟跟她沒啥大關系。 只是,到了晚上,時母剛在主家指定的房間躺下準備休息,就見主家居然也跟著擠進了房門。 時母大聲呼救,卻哪里是男人的對手。 幾個巴掌甩的她昏頭轉向,才被那男人指著鼻子罵道:“你男人都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自己也點頭同意了,現在來跟我矯情啥?別是你們倆夫妻對我玩仙人跳吧?” 說到這,男人滿眼疑狐的眼神盯著時母。 時母早在男人說自己男人賣了自己時,就呆住了。 怎么會這樣? 她對老爺掏心掏肺,居然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 那男人見她這副愣傻的模樣,想到白天時母那么勤快的模樣,忍不住心中起了一絲憐惜。 恐怕這傻女人也不知道自己男人賣了她吧,不過他的憐惜也只有這么一點點而已。 任憑時母跪著求他放過她,男人也沒有答應下來,二十塊大洋呢,就算她可憐,自己就不可憐了? 反正那男人都已經賣了她了,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跟著他過日子呢! 一開始時母還反抗,只是被打了幾頓后,就老實了下來。 日子一久,時母居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至少比跟著時父提心吊膽要好上許多。 而時父沒有了時母的照顧,一天至少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大煙館里,女人也從女支院里叫。 當然,他不舍得花錢,喊的女支子都是最便宜的那種。 很快,就染上了花柳病。 從謝家偷來的那些東西,給他換了錢,轉頭就送到大煙館。 沒過幾個月,人瘦的皮包骨頭不說,下身都開始爛了。 大煙館就算他有錢,也沒讓他進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