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之猛然跑到了云弦的面前,快到云弦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顧之緊緊的揪著云弦的衣領(lǐng),說:“你說什么?” 云弦被顧之的力氣驚到了,顧之揪的讓他實在有點喘不過來氣,他舉起手中的信,說:“錦…錦姐的,我打開看了。” 顧之發(fā)瘋一樣的奪過信封,看到那個安好,在滄州,代筆,落款錦瀾,顧之突然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動了,他拿著信反復(fù)的看著,確認(rèn)著,又不停的掐自己,確定這不是夢,云弦看他瘋狂的樣子,心中不是滋味,想要制止,卻又不敢出手打破他的喜悅,突然顧之就大笑了起來,拿著信封就要去往滄州。 “備馬!” “別別別慌啊王爺,您看看您這樣子。” 顧之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這個衣服可能是幾個月前的了,自己身上都有一股子難以描述的味道,手上也臟兮兮的,剛才拿過的信封都被臟兮兮的不能看,他微微愣神,云弦說:“王爺,您難道要這個樣子去見錦姐么?錦姐估計都不讓您抱。” “備水洗漱。”顧之一本正經(jīng)道。 云弦笑了起來,他轉(zhuǎn)身看著這蕭條王府,終于,終于又要恢復(fù)之前的榮光了,三年了還真是久呢。 云弦和夜露為顧之整理,不一會兒,顧之便從野人又變成了那個翩翩公子,身上的香味依舊是白龍涎,令錦瀾難忘的味道。 可是顧之的臉上不再是一直帶著笑容,他的眼神冰冷,手在不停的敲擊,他實在是一刻都不相等,想要快點飛到錦瀾的身邊,這三年,他消瘦太多,之前的衣服穿上去還大不少呢。 差不多了后,他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說:“還可以么?” 兩人點了點頭,隨后顧之便說:“備馬。” 云弦和夜露走了出去,夜露問:“真的是錦姐回來了么?” “應(yīng)該是,不然怎么會給王爺寫信,錦姐可真厲害啊,到了之后不就知道了么。” 夜露撓了撓頭,嘆了口氣,說:“從這里到大盛國滄州,快馬加鞭,把馬累死最少也要兩天啊,除非不吃不喝一直跑。” 云弦拍了拍夜露的肩膀,同樣也嘆了口氣說:“咱們要做好把馬跑死還有不吃不喝的準(zhǔn)備,快點吧。” 錦瀾稍稍吃了一點東西,看著被自己種好的地,心中十分滿足,此時戰(zhàn)一柔說:“任務(wù)完成了,剩余時間五十一小時,下一個任務(wù)贏得太子信任,并且讓他準(zhǔn)許你繼續(xù)留在這里,可獲得三十個小時,多吧。” “我靠,怎么這么多?太子的信任這么重要?” 戰(zhàn)一柔笑了笑,說:“秘密。” 不留在這里,豈不是讓顧寶撲了個空嗎。 “小妹!”述早禮和乾以安站在錦華派門口喊著,述早禮很想跑過來看看錦瀾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乾以安的身子笨重,他又不放心,他兩邊來回看著,臉上出現(xiàn)了焦急的表情,還有他那小碎步,讓錦瀾看到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便連忙跑了過去。 “大哥大嫂!” 錦瀾跑過去時,一下子就撲在了述早禮的身上,述早禮也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并且和乾以安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生怕碰到乾以安。 述早禮放下錦瀾,捧著錦瀾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發(fā)現(xiàn)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時間沒忍住,瞬間就老淚縱橫,他捧著錦瀾的臉哭著說:“以安,以安你快看,我妹妹,這是我妹妹,沒死,沒死。” 他那一副模樣,任誰看了都十分心疼,錦瀾的臉都快被述早禮給揉變形了,她拉下述早禮的手,說:“沒死沒死,大哥快別哭了,挺丑的。” 述早禮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他拉著錦瀾的手,說:“當(dāng)初是大哥親自看著你下葬的,我去墳?zāi)沁呎夷懔耍愕膲灡慌倭耍闶窃趺此蓝鴱?fù)生的啊?為什么不先去找大哥了,你知道我多難受么。” 說完就抱著錦瀾痛哭一場,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連乾以安也被感染哭了起來。 述早禮的記憶中只有錦瀾一個妹妹,可想而知他之前有多么的痛苦,他雖說不能給錦瀾什么安全感,可是他有一份對自己妹妹的心。 錦瀾幫述早禮擦了擦眼淚,自己也更咽,嘴唇不停的抖,她帶著哭腔說:“這…這不是回來了么,別哭了大哥。” 述早禮好不容易忍住,哭得像個孩子一樣,錦瀾松開述早禮,剛準(zhǔn)備抱抱乾以安,就發(fā)現(xiàn)了乾以安的大肚子,她驚奇的看向了旁邊哭著像個二百斤的述早禮,她說:“有寶寶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