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錦瀾走上前,看到老人后,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錦瀾走到攤位旁,老人看到她后,慈祥的說道:“需要排隊啊,姑娘。” 錦瀾撩開帷帽的邊角,漏出了整張臉,對著老人笑了笑,說:“老爺爺,好久不見。” 老人看到錦瀾的,手中的勺子沒拿住一下子就掉進了鍋里,此時三年前那個小懷慈也看到了錦瀾,三年時間已經(jīng)不是小懷慈了,已經(jīng)比錦瀾高出不少了。 “錦瀾姐姐!” “圣…” 宜州也看到了錦瀾,正巧有許多事情到現(xiàn)在都很懵,錦瀾便隨著宜州和老人來到了粥棚的后方。 老人看錦瀾的樣子,在不停的打量,錦瀾笑了笑說:“放心吧爺爺,是活的。” 老人名叫盛清秋,他大笑了起來,點著頭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圣女怎么可能死了呢,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這也正是宜州想要問的,宜州也開口說:“三年前官家突然就送來了一批賞賜,我們都蒙了,最后還是師父讓收下的,我又想了起來那天你們也在,就像是是不是你們干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前幾年,圣女死亡,圣女名叫錦瀾的事情鬧得更是沸沸揚揚,錦瀾這個名字也算是傳開了,我們是通過盛爺爺才知道的,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 “這些事情說來話長,等以后有機會了我再告訴你們吧,現(xiàn)在難民怎么越來越多了?” 宜州嘆了口氣,臉上也徒增了一分無力,說:“現(xiàn)在又是打仗又是災(zāi)害的,難民可不就是越來越多了么,這些都是抑制不住的,我們能做的也只有救救人,救一個算一個。” 盛清秋也附和說:“小瀟還在山上閉關(guān),也多虧了當(dāng)初圣女出手相救,不然可能今天我們依舊是這一群難民里面的某一個。” “盛爺爺還是叫我錦瀾吧。”錦瀾知道自己是受不起盛清秋的尊敬的,當(dāng)初救他們爺倆實屬是為了完成任務(wù),若不是為了完成任務(wù),錦瀾是不可能出手的。 可就是這一次次任務(wù),一次次救助,讓本來沒有人性的一個金魚,現(xiàn)在冒出了拯救這個國家的念頭,她也想盡一份力。 “災(zāi)害我知道,可是打仗是怎么回事啊?誰和誰在打?” “是大盛國的內(nèi)亂,其實在三年前,經(jīng)國就放出話三年內(nèi)就踏平大盛國,可是在大盛國的內(nèi)部,突然就冒出來了另一方的勢力,他們的做派和其他國家還不太一樣,他們是想要平復(fù)大盛國里面的內(nèi)亂,救助百姓,同時也要把乾皇室拉下臺,但是也正是因為他們不停的救助百姓,比乾皇室的腳程還要快,所以有一小部分的人還是很喜歡這個輕旗,輕旗就是他們的封號,自從這個勢力一出,乾皇室就立刻派兵打壓,也就造就了現(xiàn)在的場面,經(jīng)國也成了看戲的,沒有再出手過。” “其實這個輕旗也不錯,至少沒有對百姓過于暴力,其實不管是誰是皇室,對百姓好才是真的好。”盛清秋說。 宜州點了點頭,說:“隨是如此,但是輕旗畢竟是橫空出世,沒有乾皇室一代一代的傳承,肯定依舊是有些人不服氣的。” 錦瀾微微皺眉,這個輕旗能夠在三年內(nèi)拔桿而起,而且作法手段都不輸乾皇室,可是它一個橫空出世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兵力和糧草呢?這肯定是有人在身后相助,不然怎么可能會是現(xiàn)在兩虎相爭的局面。 “你們說,輕旗的身后是西夏國,還是經(jīng)國。” 錦瀾此話一出,盛清秋和宜州全都扭頭看向了錦瀾,其實這個猜想很多人都想到過,但是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也就沒有人說出口過。 因為怎么愿意有國家孤注一擲即供應(yīng)兵力和糧草給一個不知道起來起不來的人呢。 “這個還真是不得而知。”宜州說道 錦瀾也了解了大致的情況,她詢問道:“經(jīng)國一直都沒什么動作么?攝政王呢?” 其實最后一句才是最重要的,錦瀾不得不承認自己很戀愛腦,可是那是顧之。 “經(jīng)國動作倒是不大,經(jīng)國的攝政王更是沒有一點動靜,自從三年前的那一場大婚后,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了,說起來經(jīng)國的這個攝政王比經(jīng)國國君更要可怕,國君都是攝政王一手扶持上去的,可是他卻銷聲匿跡了,可能是瘋了吧。” “什么大婚?” “哦,就是前些年經(jīng)國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攝政王娶妻,娶的卻是個尸體,不知姓甚名誰,也不知道父母是誰,更沒有人見過這個新王妃,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大婚了,當(dāng)時那場大婚可謂是浩浩蕩蕩,鬧得整個經(jīng)國都知道,鬧得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自此之后,再無消息。” 錦瀾心中一驚,心中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心疼,她略略失神,扶著了旁邊的柱子,她的腦子里沒有了任何的事情,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告訴他自己還活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