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奴婢聽了,也是有些無奈:“大小姐這真是將自己逼得太緊了,且不說那一位當(dāng)年究竟是如何處境,就算是他們真的活下來了,又怎會到這樣的場所來。 這世上的人千千萬,總有幾個人身形相似,更何況這香囊也是年歲久遠(yuǎn),先前在家里頭的時候不也是有誤判的時候,大小姐這是關(guān)心則亂啊!” 齊家大小姐也覺得自己一心想要趕緊找到人著實是有些瘋魔了,見著一個相似的就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問。 看來自己這些時日的心態(tài)時時有些不對,倒也應(yīng)當(dāng)走走,散散心,且將自己緊繃的心境稍微和緩一些。 * 這一頭之中發(fā)生的事情燕枝那邊自然一無所知,更不知那齊家大小姐方才去問的人竟是她自己。 她躺在太師椅上,就在殷晝的身邊,殷晝的一只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臉頰上,時不時撥弄一番她鬢邊的碎發(fā)。 燕枝這時候還不曾醒過來,發(fā)出均勻的呼吸。 閔如嵐在一邊已經(jīng)看得很無聊了,他對接下來的東西都不太感興趣,如今一心只惦記著那最后壓軸出場的神女淚。 他是個話多的人,且憋不住,很想說話。 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若是把休息的燕枝給吵醒了,自己肯定吃不完兜著走,就立刻把嘴巴給緊緊地閉上了。 但是沒人和他說話,他就越發(fā)覺得無聊。這拍賣會上一旦沒了引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就如同屁股上長了針一般,在原地坐不下去了,又站起來在廂房里頭走來走去。 他走來走去,心里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兒,卻不想走動的腳步聲把燕枝給吵醒了。 燕枝微微睜了睜眼,大約是有些迷茫。 她坐起身來,忍不住輕輕揉了揉了眼睛,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大約是意識還沒有回籠,沒有想起來這是哪兒,就立刻警覺地跳了起來。 燕枝一跳起來,殷晝就很是無奈地喊她:“這是怎么了?怎么休息一會兒也這樣活蹦亂跳的?” 聽到小白臉的聲音,燕枝才逐漸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還在云氏商行之中。 只是怎么看拍賣會,看著看著還睡著了? 她剛剛醒來,目光之中的神情不如平常一樣清澈銳利,顯得有幾分懵懂,開口的嗓音也有些沙啞:“……我怎么又睡著了?你怎么不喊我一下。” “我也不知……想是這段時日你實在是有些累了,也許是前段時間沒休息好。” 殷晝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垂下了眼眸。 他雖然早已經(jīng)能夠?qū)⒑巵y造演繹得如此爐火純青,但是他仍然不敢在說出這些謊言的時候,直視著燕枝的雙眼。 他撒謊,他自然心虛。 燕枝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動作。 他這話說得這樣自然,燕枝也就沒有任何懷疑,她重新坐了回去,一邊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發(fā)覺我這個毛病是越發(fā)嚴(yán)重了,總是動不動睡著,這事也不止一次兩次了。 要不是我早問過師尊,師尊說我的身子沒什么大礙,只是可能因為修煉太素心經(jīng)的緣故,有的時候體內(nèi)的機(jī)能跟不上,便會常常睡著,我還當(dāng)真要懷疑我自己得了什么絕世絕癥呢,總是動不動這般疲憊。” 她說這話也不過就是隨意抱怨一番,并無多少別的意思,但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殷晝聽到這些話語,心中難免有些慚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