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燕枝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看那面色顯然不是很在意。 殷晝卻道:“精氣流失倒不適合青春常駐呢。” 這小白臉的毒舌功夫真是日漸長,這話字面意思聽上去文雅,其實冷嘲熱諷,含義深刻。 不過幾個字兒,陸暝寒的臉色就變了又變。 看得出來,她的臉色甚至有一剎那差點控制不住,但她還是耐著性子,甚至笑了起來:“也是我忘了,尋常男子怎能入大人的眼?連阿澤都入不了大人的眼,更別說其他人了。是我唐突了。” 燕枝可有可無地聳了聳肩。 拍她的馬屁沒甚意義,燕枝并不喜歡聽人拍自己的馬屁。 這時候陸暝寒倒忽然話鋒一轉:“既然大人眼光甚高,那就瞧得出來二位恐怕從小相伴感情深厚,必是真愛了。” 她雖然還是言笑晏晏的,這話卻有些咬牙切齒了。 想必還是剛才殷晝那幾句話說得太過殺人誅心,她找準機會,還是要嘲諷他一番。 這話說得委婉,其實也不過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說燕枝眼光甚高,又說他倆必然是摯愛,其實就是為了嘲諷殷晝姿容如此一般罷了。 只是這樣的話,哪能傷到殷晝?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陸暝寒一眼,不怒反笑:“陸仙子這話說得有理,我師姐確實很疼愛我,常年與我在一塊兒,即便是要出來交代上頭主子的話,也將我帶在身邊,不至于叫我一個人守在家里頭,寂寞空庭冷。” 字字珠璣,含沙射影。 究竟是誰被留下獨守空房以至于耐不住寂寞,大家恐怕都心知肚明。 這話沒有一個字不殺人誅心。 陸暝寒這回當真是變了臉色,有些惱火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