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魔界之人沒有修真界之中那么多的規矩,說話自然也是非常大膽的,見到遠處俊男美女相攜而來,也察覺到他們身上有自己熟悉的氣息,自動把他們二人歸為自己人,忍不住就有人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想不到還能在這里碰到自己人,你們從哪兒來的?” 她對于魔界一無所知,自然不敢隨意說話,殷晝把人摟到自己懷里,仿佛偷香一般在她脖頸邊輕輕蹭了蹭,這才說道:“我們從聚龍州來的,你們呢?” 那幾個魔修一開始沒有說話,而是打量了一下他們腰間掛著的腰墜。 大約是殷晝拿出來的腰墜能夠證明他們二人的身份,那幾個魔修看過之后,明顯松了一口氣,態度也變得更加隨意,不再像剛才一樣帶著提防。 “我們是從圣龍殿來的,難得竟然在這里碰到自己人,只是看你們身上的腰牌,應該是聚龍州柳家的人,我怎么不記得主上有曾說過還派了柳家的人過來?” 其中有一人還是有些疑惑地開口。 殷晝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也知道咱們頭上是什么人,這樣要緊的事情,怎么可能只叫一隊人去?多些人自然有備無患。況且難道你們不知,上頭的人已經策反了修真界之中的好幾個宗門,我們來的時候還碰見了。”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但是又說得太過順暢,尤其可以確定魔界肯定派遣出許多人來完成今日這個要緊的事情,自然沒有人懷疑他在說假話。 殷晝似乎對自己現在魔修的身份十分得心應手,說話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往燕枝的身上靠,懶洋洋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不過雖然他做得曖昧,實際上卻沒有任何越界無禮的舉動,叫燕枝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的心終于安定了一些。 燕枝算上在話本之中過的那些日子,還有自己最后的記憶,都從來沒有和人這樣親昵過,這一回雖是迫于形勢,心中還是羞窘萬分。 不過好在這黑暗也為燕枝提供些許遮掩,她的耳朵其實已經完全紅了,但還是努力的適應自己現在的人設,勾著紅唇笑了起來:“你們看過我們倆人的腰牌,怎么不給我們看看你們的腰牌?你們說自己是圣龍殿的人,我怎么沒瞧見你們的腰牌?” 她這話說得有些張狂挑釁,但以前燕枝也接觸過一些魔界中人,那些人一個個講話都很狂,過分謙卑才不像是魔界之人。 果然,對面的人聞言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卻絲毫沒有懷疑他們并非魔界之人,而是解釋道:“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來的,但是我們進來之前還有在修真界中的任務,自然不可能隨便把象征身份的腰牌掛在腰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