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侯無情還在浴血奮戰(zhàn),他實在是沒有弄明白自己輸在哪里。 狂戰(zhàn)士雖然作戰(zhàn)勇猛,但是己方的悍匪實力也不弱,唯一的差距可能就是沒有鐵甲營那般的厚甲。 但是鐵甲營的戰(zhàn)士只是在邊上騷擾和援護,幾乎沒有主動進攻,但已經(jīng)讓匪軍們捉襟見肘,疲憊不堪。 再加上時不時飛來的冷箭,當真是亂了他們最后的陣腳。 夏侯無情有苦說不出,感覺就像是吃了屎一般。 明明覺得對方無論人數(shù),實力,作戰(zhàn)經(jīng)驗都遠不如自己的軍隊,但卻就是打不贏,一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 己方實力最強的百名敢死隊在鐵甲營面前完全無用武之地,而騎兵也被狂戰(zhàn)士的長槍配合神箭營的弓箭給破了。 殘存的那些輕騎兵,最終也沒能突破外圍的防御,在護衛(wèi)營的騷擾下,逐漸倒下。 而身后那些實力稍弱的戰(zhàn)士正被狂戰(zhàn)士切菜一般的砍翻在地,可自己和身邊幾個高手搶上前想要戰(zhàn)斗的時候,那些狂戰(zhàn)士卻又迅速地閃避,由鐵甲營和護衛(wèi)營的人輪流迎戰(zhàn)。 夏侯無情殺了半天,幾乎沒有和一個人交過五回合以上,全是打幾下就走,用車輪的方式消耗他的體力。 眼見著周邊的弟兄一個接一個倒下,越來越少,夏侯無情的表情卻越來越猙獰。 畢竟是他的最后決定把弟兄們帶入了火坑,若是堅不下山,據(jù)險而守,雖然也會敗,但絕不會如此一敗涂地,便是屏障那個險要關(guān)卡,也足以殺死數(shù)百個越軍。 他氣急反笑,仰天長嘯,“好一個太子,好一個五營軍,是我低估了你們,敢不敢堂堂正正與我一戰(zhàn),如此拖泥帶水,非英雄所為?!? 夏侯無情中氣十足,雖然久戰(zhàn)力竭,但聲音還是清清楚楚地傳了出去。 劉宏聽了,面不改色,心下倒也是佩服,這夏侯無情倒也不虧為是一名悍將,若是收為己用,應當也能做一個先鋒將。 不過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自然知道夏侯無情這種能夠為了組織臥底越國那么多年的人,又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國家,若是當真招降了他,那才是對他的羞辱,更何況即便他當真投降,劉宏也是萬萬不敢重用,這就像對于自己在自己頭上懸了一把隨時可能掉下來的利刃一般。 他看了眼顧念,見她對夏侯無情這番話似乎沒什么反應,微微一笑,“愛妃,你怎么看,我是不是該讓全軍出擊,和夏侯無情來一個血戰(zhàn)到底?!? 顧念搖搖頭,“行軍打仗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兵不厭詐。戰(zhàn)場之上,沒有那么多仁義道德,勝者王,敗者寇。更何況太子已經(jīng)是在平原上和他們野戰(zhàn)了,只是戰(zhàn)法和陣型的變化不同,又哪有不公平一說?這種無賴之詞,太子大可不必理會?!? 劉宏笑道,“愛妃看得倒是通透。” 于是他轉(zhuǎn)過頭,也不去理會夏侯無情叫些什么,只是安心觀戰(zhàn)。 更何況此時五營軍的總指揮權(quán)在討逆將軍陳平手上,劉宏便是要臨時改變軍團方針也得和陳平商量才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