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媚術自然是用來俘獲男人的心,讓人言聽計從,而駐顏術就是讓自己保持美貌,青春常駐。 所以越王妃其實已經年近三旬,但看上去卻與少女無異,但論外貌,雖不及顧念年輕美麗,但看著也就是大了那么兩三歲罷了,而種種媚態,更是顧念無法比擬。 要知道古時候男子對于煙花之地流連忘返,大多也是因為煙花女子都精通媚術。 傅遠即便再怎么豪氣萬丈,但終究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看著越王妃的媚態,聽著她的聲音,傅遠不知不覺也覺得心頭一動。 他雖縱橫沙場,但在情場上并不得意,再加上一生征戰,為有機會親近女色,就更容易被俘獲了。 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一顆種子就此埋下。 傅遠微微搖了搖頭,穩定了下自己的情緒。 眼下的形勢,他不答應只怕也不行了。 更何況,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不想在越王妃面前丟臉。 他想了想,緩緩道,“在下的這把劍名曰天玄,長三尺四寸,是以西方精鐵為原料,用鮮血淬煉而成。單以品相而論,與這柄九龍劍不分上下。但是多年下來,天玄隨我南征北戰,以血養劍,早已有了劍魄。而九龍劍輾轉漂移,已經淪為了一件普通的藏品,失去了魂魄。所以孰優孰劣,不言而喻。” 邊上的袁城大怒,“傅將軍當真大言不慚,先師處得此劍之時,可是用這柄劍斬斷了我們十余名弟子的佩劍。” 傅遠都沒有正眼看他,“同樣是劍,什么人用也很講究。可能只是你們這群弟子太過拉跨而已,與劍無關。” 袁城怒不可遏,轉身又向越王行禮道,“在下愿用九龍劍,領教傅將軍高招,還請越王成全。” 越王眼神又在顧念身上打轉,聽到這話,轉向傅遠道,“傅將軍,要不就尚哥臉,不會連本王面子都不給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