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話雖如此,秦大夫那番話終究是讓傅遠高興不少,房間里氣氛也緩和了三分,似乎也沒那么緊張了。 傅遠雖然剽悍,但畢竟是血肉之軀,要說一點不怕,是不可能的。 秦大夫醫人無數,自然已經很懂得如何對付不同的病人。 傅遠用手一請,“開始吧。” 一邊說著,一邊執黑子在棋盤角落上落下一字。 圍棋易懂難精,顧念大概知道規則,卻下不好。 傅遠精于用兵之道,對棋局把控自然也是不弱,這也算是他習武用兵之外,唯一的愛好了。 劉哲出生帝王之家,雖說是庶出,但收到的教育畢竟是不同的,對于圍棋一道,也極有研究。 按理說,先落子必然占很大優勢,但是傅遠既然是邊療傷邊下棋,棋力自然會受到很大影響。 所以劉哲很自然地讓他先走,傅遠也不客氣。 落了幾個子之后,秦大夫也開始動手了。 他將刀子用火簡單燒了一下,然后在傅遠傷口處先輕輕切了一刀。 傅遠一聲不哼,紋絲不動,依舊是淡定地落子。 秦大夫心下佩服,于是又一刀狠狠切了下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