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死后,就讓稚女接替我的位置,他比他的哥哥更心細,就是有時候會感情用事,但有感情也不是壞事,真到了需要理性的時刻,稚生會站出來阻止他的。” “我走了,還要去醫(yī)生那里做檢查,這半年里我倒是明白了為什么小孩子討厭吃藥打針,那的確很難受,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吧。”說著上杉越用布條包住了暴怒,只留下一個背影。 昂熱默默地看著他離開,沒說一句話。 ... 半小時后,楚子航撩開篷房的灰色簾布,走了進來。 “校長。”楚子航看向和某人交談的校長:“聽說你找我。” “你來了,楚子航。”昂熱笑笑,揮揮手,示意那人離開。 “有任務(wù)么?校長?”楚子航問。 “先坐。”昂熱指了指板凳。 楚子航弄不清楚他的意思,但還是坐了下來沒吭聲。 “你一共使用了幾次暴血?”昂熱忽然問。 楚子航童孔勐然收縮,沉默片刻后意識到再隱瞞也沒有用了,昂熱一定是掌握了證據(jù)才會叫他過來。 “7次。”楚子航老實地回答。 “居然有7次么...比我想象的次數(shù)還要多...”昂熱微微皺眉:“你的黃金童,從第幾次暴血開始就無法熄滅了?” “第2次的時候。”楚子航說:“那次任務(wù)在墨西哥的一棟廢棄樓,目標是A級死侍,有人要死了,我就使用了暴血。” “你最高能用到幾度暴血?”昂熱接著問。 “三度,但只用過一次。”楚子航澹澹道。 “把手伸出來。”昂熱敲了敲桌面。 楚子航很聽話地撩起袖子,右手臂平放在桌上。 昂熱捏住了他的手腕,閉上眼像是老中醫(yī)在把脈,接著他拿出一根銀針,扎了楚子航的大拇指一下,一滴烏青色的血凝聚在針尖,他將那滴血滴入水杯,并未像一般的血液那樣侵染開,而是如同一滴油,與水并不相容,在清澈的水中沉沉浮浮。 “你知道暴血的后果么?”昂熱低聲問。 “知道。”楚子航說。 “你從哪里學到的暴血?” “獅心會的檔桉庫里有過去留下來的古籍。” “古籍上應該只記載了‘暴血’這種秘法的存在和效果,沒有教授具體的方法。” “古籍里留有隱藏的暗號,解開就能得到正確的方法。” “我都快忘了這件事,沒想到卡塞爾建校一百年里,你會是獅心會里唯一一個解開謎團的學生。”昂熱并沒有責怪的意思。 “暴血的方法...是校長留下的?”楚子航聽出了昂熱的意思。 “雖然是我留下的,但我其實不希望有人能找到它,我藏的很隱蔽,有人找到它,說明這個人無論如何都要獲得力量,哪怕與魔鬼交易。”昂熱說。 “暴血雖然能讓混血種短時間內(nèi)獲得強大的力量,但副作用太大,曾經(jīng)的屠龍者們必須用以命換命的方法,才能殺死一頭純血龍類,但我們有新的科技武器,我們有槍械和大炮,沒必要再用暴血去搏命,那時的我基于這種考慮,銷毀了所有記載暴血方法的古籍。” “但校長你還是留下了一份資料。” “有時候,你不得不以命相搏,暴血雖然危險,但在絕命之時,能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昂熱說:“我也是暴血的使用者,很清楚暴血的副作用,楚子航,你的狀況很危險,血變成烏黑色說明你距離臨界血限只差一步了。 按照《亞伯拉罕血統(tǒng)契》的條約你會被送到看管所24小時被監(jiān)視,不過在我們這里,你不必去看管所接受禁閉,但是你也上不了戰(zhàn)場,明白我的意思么?如果你不想變成死侍那種怪物,就老老實實待在據(jù)點。” “請恕我拒絕,校長。”楚子航直視昂熱的眼睛。 昂熱雙手搭在桌上,靜靜地和他對視,似乎在做斟酌。 楚子航眼神堅定,絲毫不退縮。 只是不知怎的,他的眼前浮現(xiàn)夏彌的臉,耳邊回響起她說的話,她說她是想到他在這里,才鼓起勇氣過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