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yamal的船長有兩位,一位站在臺面,一位藏在yamal號的某處。” 曼斯站在作戰會議室的講臺上,手持一根戰術指揮棒,他身后的屏幕上出現一張歐洲人的臉,臉頰兩側遍布絡腮胡,戴著船長帽,年齡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有著一雙玳瑁色的眼睛和一只高挺的鼻子。 “薩沙·雷巴爾科,他的真名是亞歷山大·雷巴爾科,他曾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局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少校,雖然明面上他是yamal號的船長,但他根本不會開船,射擊和徒手格斗是他的強項,另外,他幾乎能熟練使用所有軍事裝備。” “十五年前,他受雇于人成為yamal號的船長,雇傭他的人就是我們真正要找的人——文森特·馮·路德維希,文森特是個德裔阿根廷人,雖然他的名字從未在福布斯富豪榜上出現,但他實際上是阿根廷最富的幾個人之一。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里賺來的錢,我們只查到他在1995年,向俄羅斯當局租用了yamal號,用作北極觀光船。” 坐在臺下的芬格爾問道:“沒有那家伙的照片么?” “沒有。”曼斯搖搖頭:“文森特把自己保護的很好,這世上知道他存在的人幾乎都在那艘船上,極少有外來人員能見到他。” 曼斯用指揮棒敲敲屏幕,中年男人的照片消失,變成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白色大理石覆蓋了地面和墻壁,金燦燦的燈具照亮了廳內數不勝數的賭桌。 “好豪華的賭場...”塞爾瑪感嘆道。 “這間賭場就設置在yamal號最底部的船艙。”曼斯背著手,“我們在格陵蘭的魚市上找到了見過文森特的人,他叫肯尼迪·維克,曾經是當地最大的鯡魚罐頭加工廠的老板,這個工廠每年能給他帶來超過100萬美金的收益,但我們找到他時,他穿著破布衣服在魚市乞討。” “因為賭博?”塞爾瑪問。 “他是個老賭客”曼斯理正頭頂的船長帽,淡淡道:“2006年12月20日,肯尼迪帶著400萬美元坐上了yamal號,經過五天時間,在這間賭室,他又贏下了150萬美金,之后,亞歷山大·雷巴爾科找到他,說他得到了和這艘船真正的主人對賭的門票。 他覺得手氣正好,于是答應下來和文森特對賭,據他所說,他被人帶到了一個隱藏在厚重金屬門后的電梯,電梯直通yamal的11層。 這一層就是這艘船的頂層,他在那里見到了文森特,那是個枯朽的像是一具干尸的男人,但他的周圍卻站滿了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妙齡美女,那些美女穿著暴露的衣服,坐在文森特的大腿上,白花花的大腿讓人口干舌燥。” 芬格爾笑嘻嘻地說:“是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誘惑吧。” 曼斯瞟了芬格爾一眼,接著說:“肯尼迪在這間屋子和文森特對賭,他們的賭局完全公開,低層賭室的游客可以在中心的大屏幕上看到對局詳情以及雙方的賭注,這種賭法能避免文森特作弊的可能性,肯迪尼說文森特的房間里有yamal號除游客臥室和廁所以外的每一處的監控,他能清晰地看到賭場里游客們的臉。” “文森特和肯迪尼玩的是21點,一種撲克游戲,一個籌碼價值10萬,開始雙方各有輸贏,肯迪尼占據小優,短短一小時,他就贏得了100萬美元,這幾乎讓他沖昏了頭腦,而后文森特推出了60張籌碼,一局600萬的豪賭,肯迪尼跟上了賭注,但這一局他輸了,加上贏來的錢,他的所有資產是650萬,在幾分鐘內縮水到50萬。” “理智告訴肯迪尼收手,就這么回去他還能留下五十萬回家,他可以繼續當工廠老板,但文森特給了他一個機會,說用他的鯡魚罐頭工廠可以抵押1000萬美金,下一局,他們賭1000萬,肯尼迪知道這是他無法拒絕的條件,因為他的工廠絕不可能價值1000萬美金。” “所以最后他輸了,輸的傾家蕩產?”芬格爾搓搓手。 曼斯點頭道:“他連自己最后的50萬也輸了出去,甚至他還向文森特借了巨款,yamal號返航后,他宣告破產,從一個富翁變成了背負債務的流浪漢。” “那家伙可真是狠啊,一定要把人弄的家破人亡么?”芬格爾咂咂嘴。 “這是因為文森特自己的經濟情況也不樂觀。” 曼斯點擊屏幕,一張柱形統計表展示出來,上方的是支出,下方是收入,每一條柱子下方標注著年份。 “yamal號從1995年到2009年的收支表,文森特每年要向俄羅斯當局支付巨額的租金,還要給船員發工資,對yamal號進行定期維護,他來路不明的財富在如此之大的開銷下枯竭了。 從2002年開始,每一年他都在虧損,每一次出航,賭場內賭的最大的人都能和他見面,他用贏來的賭資,維持自己的財政狀況,但即便如此,他也預計在2011年宣告破產。” 塞爾瑪揣摩道:“他本來可以用這些錢安享晚年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