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是期待婚禮,路明非這孩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我還記得他穿開襠褲的小寶寶模樣,仿佛突然之間他就長這么大了。”昂熱抱起一束花和一個禮盒。 “你送給他的是什么?”副校長也拿起一束花。 “秘密。”昂熱笑笑。 “裝什么神秘,你個老混蛋。”上杉越罵了一句。 “如果你想對我表達不滿,可以等待婚禮結束之后我們單獨找個地方干架,你的女兒還在等著你領著她登上禮堂。”昂熱看了一眼腕表:“婚禮預計11點30開始,你最多還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準備時間,要換衣服、化妝、做發型,前序工作很多,而我和副校長,只需要在宴席上動筷子。” “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上杉越理了理衣領,深吸一口氣,望著aspasia被紅色緞帶裝飾著的石柱,堅毅的表情像是要去參加一場生死攸關的大戰。 畢竟今天他要以“父親”這個身份出席,他很怕自己表現的不好,讓乖女兒失望。 這時,遠處傳來了引擎轟鳴聲,婚車的車隊忽然行駛過來。 上杉越皺著眉:“不是說十一點半才開始么。” “這大概不是接親的隊伍,據我所知,中式婚禮接親是要用轎子和馬的,這些婚車的作用只是開路。”副校長揣摩道。 “問一問吧,如果流程有什么變動也能早點知道,時間還來得及。”昂熱又看了一眼腕表。 賓利和奔馳車隊依次停進了車位,接著車門打開,一眾年輕的男女從車上下來,西裝和禮服穿的很不正式,甚至還有人穿著便衣。 “他們是誰?卡塞爾的人?”上杉越問。 副校長搖搖頭:“這些人連混血種都不是。” “我猜是路明非以前的同學。”昂熱笑笑,看見了楚子航從賓利上下車,從他車上還下來了三個漂亮女孩,唯有一個穿的像是要去參加婚禮,而不是去郊游。 楚子航給昂熱打招呼:“校長好。”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昂熱從上到下掃視楚子航身上的大紅馬褂,“如果你能表現的喜慶一點,會更適合。” “就我看來,楚子航已經表現的很喜慶了。”副校長點點頭。 “你是路明非的伴郎?”上杉越摸摸下巴。 “不是我。”楚子航搖搖頭:“中式婚禮上,沒有伴郎這個稱呼,只有‘御’會和新郎一起出席,路明非的‘御’是個十二歲的小男孩。” “我是不太懂你們這邊的傳統。”上杉越收回了視線:“路明非呢?他跑哪兒去了?” “他去換衣服和化妝了,現在抽不出身,進去問一問座頭鯨先生應該能找到他。”楚子航說。 “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來賓么?”昂熱看了看楚子航身后匯聚過來的男孩女孩。 “他們都是路明非的高中同學。”楚子航說。 路明非的同學們面面相覷,似乎不太放的開。 “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卡塞爾學院的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昂熱行紳士禮,“祝你們在路明非的婚禮上玩的開心。” “你嚇到他們了,昂熱。”副校長拍拍昂熱的肩膀:“同學之間可不會有你那么多的禮儀。” 不得不說,這兩個老人的氣派很足,連見過不少市面的蘇曉檣,也愣住了好一會兒。 “別在意這兩個老瘋子。”上杉越走到他們的身前,微笑著拿出了自己當拉面攤老板多年的親和力,“你們來了就放開玩,走吧,我們一起進去。” 蘇曉檣作為代表答應下來,她感覺三位老人里,這一位是最好相處的。 于是一伙人跟在上杉越后面,進了大門。 兩邊站著迎賓隊,穿著旗袍,一位漂亮的迎賓小姐走上來接待他們。 同學們走過了噴水池,進入了婚宴大廳。 客席上已經坐滿人了,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坐在一桌,大聲討論著什么“文獻”,“石板”,“銅柱”,爭論聲非常激烈。 外國的俊男美女們坐在一桌打牌,桌上擺著茶水。 穿著黑衣,像是特工一樣的保鏢背著手,站在落地窗邊,墨鏡下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會讓人覺得他們非常靠譜,有一股肅殺之氣。 有人認出了路明非的叔叔嬸嬸,他們坐在另一桌,和兩個長相帥氣像是雙胞胎的男人聊天,還有兩個超漂亮的美女坐在一起,他們都換上了大紅的褂衣。 兩個男人見到上杉越后,立刻起身走過來,美女也緊隨其后。 “他們是路明非的高中同學,好好招待他們。”上杉越說。 “我們知道,老爹,座位昨天就安排好了。”男人嚴肅地點頭。 同學們進了這個寬廣的空間后眼珠子轉個不停,不敢大聲出氣,豪華的裝飾是一會事,關鍵是來賓們似乎各個都很有來頭,都是上流人,這讓他們很沒有底氣。 好在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專門空出來的空間,這里擺著足夠的桌椅,并且和其他人的位置,隔有一段較為舒適的空間,讓他們能放松下來。 他們依次入座,喝著高檔茶水,七嘴八舌地討論,但屁股還沒坐熱乎,那群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們就來了,領頭的是一個小老頭,他們非常熱情地過來搭話,說你們就是路明非的高中同學是吧。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外國人也有中國人,都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他們打聽路明非的高中生活,還談起了路明非在卡塞爾學院的表現,說入學第一天,路明非就技壓四座,成為了校園的風云人物,還從學院的頂級富二代那里贏來了一輛布加迪威龍。 同學們覺得自己在聽傳奇故事,在他們嘴里,路明非簡直是就是一個六邊形戰士,關鍵還不是一個人這樣說,他們每個人都這樣說。 那位古德里安教授還說自己人生中最驕傲的一件事,就是成為了路明非的指導教授,說的時候真情流露,熱淚盈眶,眼角都濕潤了。 接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個區域的俊男美女們也湊過來了,他們似乎都對路明非的高中生活很好奇,紛紛前來打聽。 但總不能說,路明非在我們班上就是一跑腿的,天天幫人買零食,他們只能尷尬地夸著路明非,說路明非高中的時候挺沉穩的,我們都沒看出來他這么厲害。 好多美女羨慕地看著女生,說真好,你們能和路明非在一個班里相處三年,她們說現在卡塞爾論壇里,路明非的簽名照已經炒到了5000美刀一張了,就這樣還是有價無市。 連蘇曉檣都懵了,路老板真有這么吊?難不成他拯救過世界? 她甚至開始懷疑這些人是不是路老板請來的演員,但這演技未免太真實了,堪比好萊塢大影星,看不出一點破綻。 在懵逼與懵逼之間,他們和這些上流人士們打成一片。 人人都羨慕他們,好像能和路明非做三年的高中同學是一件很榮幸很有面子的事情,就連他們自己也享受起這種飄飄然被人崇拜的感覺。 有好大一伙美女湊到了陳雯雯的旁邊,因為她們聽說高中的時候,路明非暗戀陳雯雯,紛紛打聽八卦。 陳雯雯都不知道說什么了,這些姐姐一個個的都比她漂亮,身材是模特級別的,她一個鄉下女孩,怎么比嘛。 可她們說當初她們把自己剝光了送到路明非嘴里,路明非都不要,這下倒好了,卡塞爾的新一屆男神和不認識的女人結婚了。 天啦擼,陳雯雯都開始懷疑路明非那會兒怎么會喜歡上自己的,她自慚形愧,說那都是他們瞎說的,路明非從來沒說過他喜歡自己,他只是熱心腸,愿意幫自己的幫。 這時候,去年面試過陳雯雯的紅發面試官諾諾出來和稀泥,說路明非確實有一段時間喜歡過的你的,如果你那時候抓住他,或許能抓住他一輩子吧,他就是那種一段時間只能喜歡上一個女孩的笨蛋。 陳雯雯莫名其妙有點難過,鼻子酸酸的,好像她和什么東西錯過了。 但轉念一想,如果路明非沒變成今天這么厲害,她肯定不會有這種感覺,可想通后她并沒有覺得開心,反而更難過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流逝下去,路明非的同學從婚宴來賓的嘴里聽到了不少的傳奇故事。 當然都是經過加工版本的,他們還聽說了路明非的爸媽,卡塞爾的榮譽校友,據說是考古界的巨佬,那樣優秀的基因怎么會生出一個笨孩子呢? 大家逐漸相信,在班里的時候,路明非的才能一定是被埋沒了,一到了國外他就發憤圖強,一年之內逆襲成為頂級大佬,后來去日本當交換生短短一個月,就奪得少女芳心,這才回國舉辦婚禮。 還在接受造型師整理細節的路明非自然不知道同學們心態的轉變,要是他知道了,指不定得吐血三斤。 不過他的確算是拯救了世界好幾次,如果按照龍王能滅世的預言來算,他已經拯救了世界三次了,一次白王,一次青銅與火之王,一次大地與山之王。 說起來,他邀請了夏彌,但夏彌并未來參加婚禮,說是芬里爾的繭好像有動靜了,她要第一時間守在尼伯龍根,不能離開。 路明非此時換上了定制的傳統喜服,相比新娘的喜服,新郎的喜服就沒太多的講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