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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滿嘴泡沫地看著我，皺著眉頭，越刷越慢……她不喜歡牙刷在嘴里的感覺。

    第二天，我去商場(chǎng)買了一個(gè)硅膠指套型兒童牙刷。

    晚上——

    “六月，過來。”

    六月爬到我懷里，乖乖坐好，張嘴。硅膠牙刷軟軟地套在我的食指上，按摩在她小小的牙齒上，刷得她呵呵直笑。

    “是不是很可愛？你也試一試。”我撈過她的小手，把牙刷套在她的手指上，引導(dǎo)她摸摸自己的牙齒，“刷到了嗎？以后你每天刷牙，都可以摸到自己牙齒和牙齦的變化。”

    我把她抱到洗臉臺(tái)上，對(duì)著一大面鏡子：“看到了嗎？”

    六月湊近鏡子，瞇著眼睛刷過每顆牙齒，把手指從嘴里拿出來，認(rèn)真地看了看透明的牙刷，再塞回嘴里，自己把自己給刷笑了……

    顧魏抱著胳膊站在洗臉間門口看著我們。

    漱完口，六月問：“舅舅，為什么晚上也要刷牙？媽媽說，是為了不長蟲子。”

    神棍的顧先生抱著她往外走：“刷干凈了方便第二天morningkiss啊。”

    我：“……”

    周末，帶六月回y市，林老師一開門：“呦，小不點(diǎn)兒來啦！”

    六月：“舅公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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