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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宋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挑了這么一首不吉利的詩句，來表露心意。

    什么“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多好，看著就祥瑞，討人喜歡。

    葉勝男見宋寓似乎也沒什么話，悠悠的站起來，說：“我累了，去睡了。你自便。”屋外驟雨，夜已深，他若是想留在她家里過夜，她也不會趕他走，畢竟房子大，客房多。

    宋寓還端坐著，在葉勝男已經走到房間門口，準備進去時，突然又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抓住，用力一甩，她就靠在墻上。

    葉勝男驚訝地看著宋寓，沒想到他還有這么粗暴強橫的一面。

    “你干什么……”葉勝男一皺眉，惡狠狠地瞪著他。

    宋寓抬起手，一直胳膊狠狠地抵在葉勝男的肩膀上，迫使她不能動彈，同時，將掌心蓋在葉勝男嘴上。

    另一只手抬起來，中指落在嘴唇邊，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別說話，聽我說。”宋寓微微淺笑，倒是有平時沒有的棱角。

    葉勝男恢復平靜，又冷冷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從前也不缺男人。他們不是合約情侶吧？我也可以。”宋寓笑道，“他們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也可以。”

    葉勝男將他的手從嘴上扯下來，一皺眉，沒好氣地說：“你瘋了，何必作踐自己？”

    “我沒瘋。我不在乎什么形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宋寓繼續道。

    葉勝男輕笑一聲，搖搖頭：“你不會喜歡的，就這樣。我要睡覺了。”說完，就狠狠地推開宋寓，轉身要往房間里走。

    “你也太小看我了。”宋寓阻止她，拽著她的胳膊，低頭要吻她。

    葉勝男用手將他隔開，可能是被他纏得煩了，眉毛擰成波浪線：“你再胡鬧，我就把你趕出去了。”

    宋寓這才松手，露出小狗一樣無辜的眼神。

    葉勝男突然有點心軟，卻還是冷酷地說：“你如果不想繼續在葉氏合作，也可以不用干了，我會打招呼的。”

    “我不走。”宋寓堅持說。

    葉勝男輕笑一聲：“隨便你。”

    她側身進臥室，剛要關上房間的門，宋寓冒險伸手，直接擋住。

    “真的不給我一次機會？”

    葉勝男從門縫里看著他，也不管他手還伸著，慢慢地將門合攏。

    宋寓感受到手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但他卻沒有抽回。

    ***

    第二天，宋寓回到德清。

    林書書和朱昔臣都去上班，兩人盯著他身后看，疑惑地問：“勝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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