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烈的一句質(zhì)問,在場人都傻了眼。 呂春楓更是又怕又怔,她漲紅臉龐捂著尿呼呼的下身,心虛地抬頭看柳烈,“這,這位大人,你,你什么意思?” “本官的意思,有人喬裝找過草末,給了她一筆錢,讓她爽了王狗的約,往所謂郊外‘李府’送花……而她去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這個地方,這個人,呂姑娘,不是你嗎?” 柳烈沉聲,充滿壓迫的感向前走,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呂春楓的心頭般,他又道:“訂下成衣鋪三號包廂的人就是你,王狗之子走失時,也有人看見,有個年輕女子拿著糖將他哄走……” “本官讓畫師依據(jù)證人描述畫了相,跟你有幾分相似。” “這種種點點,呂姑娘,你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他沉聲,威嚴(yán)強大。 哪怕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九,但氣場就像一米九六,尤其是眼下的情況,柳烈站著,呂春楓趴著,這個強弱對比就很明顯了。 呂春楓根本抗不住柳烈的氣場,被問得滿頭冷汗,身體直哆嗦,不過,自認(rèn)穿書女高人一等,她心里拼命催眠自己:這是紙片人,他們都是紙面人而已,不要怕,不要怕…… 她強自穩(wěn)定心神,咬緊牙關(guān),“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清清白白的女兒家,什么賣花的,抱孩子?我完全不曉得,你有什么證據(jù)嗎?就能隨意指責(zé)我!” 呂春楓失口否則。 柳烈狠狠擰眉,證據(jù)? 他還真沒有,畢竟,這玩意沒抓著現(xiàn)形,的確不好判斷,呂春楓又是個女子,且不像王狗和來喜般,是真正的涉案人員,他不好隨意責(zé)打逼供。 “誰說沒證據(jù)的?那天,明明就是你把我約出去,我都說了,可以把裁縫叫到家來,你非說到成衣鋪,結(jié)果,那天出門時,都已經(jīng)上了馬車了,你莫名其妙地開始肚子疼,我說要回府陪你,分就不讓,橫推豎搡,幾乎是把我趕出府的……” “而且,你還把我的丫鬟要走了,讓我獨自一個人去,那時我沒懷疑過,可后來卻越來越不對勁兒!” 蕭嬈突的出聲,眉眼帶著陰郁,她往呂春楓身邊靠了靠,陰森森的道:“還有,我房里怎么會有王恒的情書?” “我跟他雖然是表兄妹,從小一塊長大,身邊的確有些他送的小玩意,或是首飾什么的,但情書之流是絕對不會有的,你剛剛說我那有情書,那東西怎么來的?” “柳大人,快審我的丫鬟們,我懷疑情書是人偷放的!” 她側(cè)頭朝柳烈急聲,卻沒把呂春楓是穿書女的事情說出來,畢竟,這是個純古代偵探世界,穿書這種事,不能由她這種外來人說出口。 這是世界意識決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