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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寒冰烈火-《予你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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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看向時音:“可能嚴禹森知道吧,席聞樂曾經(jīng)追過一個女生,追了兩個月才追到手,他對那個女生是真愛。”

    而后,再說:“他左腕上的佛珠就是那個女生送的,他戴到現(xiàn)在,從來不換。”

    ……

    “我好羨慕那個女生。”

    侯語橋說完最后一句話,時音的水都涼透,她將唇抵著杯沿,一直一直都不說話。

    等到侯語橋察覺到她的情緒時,她起身到臥室的衣物間:“我看很久了,你有件衣服很漂亮。”

    話題轉(zhuǎn)得特別突然,侯語橋跟著她去衣物間,時音隨手拉出一件薄紗質(zhì)感的睡衣:“這件。”

    “啊,這件。”

    “很好看。”

    “……送給你。”

    這并不是時音的最初想法,所以侯語橋慷慨送禮后,她一時不應,侯語橋說:“這件睡衣是我姐姐送的,太性感了,我穿,沒人看。”

    時音停頓幾秒,答:“那我們交換睡衣。”

    4

    這是個很好的主意,侯語橋喜歡她的睡衣,又要送給她睡衣,兩人交換不相欠。

    時音先在衣物間換上了她的睡衣,裙子很薄很透,吊帶也非常細,胸型在垂墜感的領口下襯得若隱若現(xiàn),性感又帶氣質(zhì),穿上后放下長發(fā),宛若一只慵懶的黑天鵝。

    “你穿果然好看很多。”侯語橋撫她的肩膀。

    “我在外面等你。”

    “恩。”

    時音出衣物間,關門,等侯語橋的過程里,她隨便拿了本書翻看。

    等了五分鐘左右,侯語橋的聲音傳來:“時音你好瘦。”

    笑,她合上書:“穿不上嗎?”

    “穿上了但是不如你好看。”

    “出來讓我看看。”

    時音剛說這句話,忽地傳來開門響,臥室的門沒有關,半虛掩,席聞樂原準備直接進來,門開一半時看到她,她也看到他,兩人視線恰恰好好撞到一起。

    床腳擺著他放弓的盒子,他來的意圖明顯,但是一注意到她后就停住腳步,單手插進了褲袋。

    曾經(jīng)最親密時赤身相見,現(xiàn)在最疏離時氣氛微妙,候語喬還在換衣服,房間內(nèi)只有他和時音,他沒有過多表情,時音撫臂背過他,他的視線就落到了裙子后面別致的裸背上,長發(fā)纏及腰部,裙擺短。

    兩人也沒產(chǎn)生任何對話。

    侯語橋開衣物間的門時,他關臥室的門,一切仿佛如初,時音看向侯語橋。

    “怎么樣?”

    “好看。”

    侯語橋笑,時音拿床上的薄外套:“今天挺晚了,我要回房間了。”

    說著拿床腳那放弓的盒子:“還有這個,我替你放到客廳。”

    “那好時音,明天見,我穿睡衣就不送你了。”

    “恩,早點睡,晚安。”

    “晚安。”

    寒暄過后,她開臥室門,席聞樂還等在門口,侯語橋看不到這邊,時音關門。

    恪。

    然后就是面對面的兩人,他在前,她靠門,盒子抱在她的懷內(nèi)。

    對視著,誰也不躲,但是就是不開口,他一言不發(fā)地拿盒子,手指那時候碰到她肩身處的肌膚,停頓稍微一兩秒,他看她的眼。

    時音松手,盒子從她懷內(nèi)到了他手里。

    接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宣告結(jié)束,她從他身旁走過。

    ***

    第二天,時音起得最早。

    嚴禹森下樓時,她已經(jīng)做完一桌的早餐,女傭陸續(xù)將餐盤擺上桌,早餐交織著咖啡與烤面包的馥郁香味,而她坐在位子上,肩上披著一條披巾,手中正擺弄一個魔方。

    他問:“你做的?”

    “我偏好比較清甜的口味,你吃不慣的話,吃她們做的,她們也有做。”她把魔方放一邊,說。

    “我當然要吃。”

    時音微笑,過了會兒她換了個坐姿,朝嚴禹森勾勾手指:“過來,衣領沒弄好,我?guī)湍恪!?

    他把手放到時音身后的靠背上,俯下身子讓她整理,兩個人的距離十分接近,她專注地幫他解開紐扣重新系上,他一開始不看她,后來見她不注意,默默地向她轉(zhuǎn)過頭。

    她身上有清晨剛起的柔軟感,體香聞得到,衣領越理,他靠得越近,時音朝他看一眼,他問:“可以親嗎?”

    應該是脫口而出的,不問還好,一問就尷尬,時音的手從他領口離開,沒有回應什么,只是看著他。

    兩人對視著。

    四周沒有女傭,就在嚴禹森準備往她的嘴唇親上去的時候,二樓樓梯突然響起一記不解風情的叩壁聲,嚴禹森立刻扭頭,時音平和地看過去,看到了正下樓的席聞樂。

    候語橋走在他身后。

    他身上也有一陣剛起的懶倦感,衣著打理得十分清爽,對眼前“小兩口”采取了打擾成功后就無視的手段,嚴禹森自然不會當著他的面跟時音親密,安靜地抽出椅子坐下。

    “你們起得真早。”候語橋笑著說。

    席聞樂入座,掃一眼早餐。

    “今天你們有什么計劃嗎?”時音問,“沒有的話,我想跟禹森單獨活動。”

    嚴禹森朝她看,候語橋立刻理解出她安排情侶獨處的用意,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席聞樂。

    可他好像沒聽進她的話,正在看她手邊的魔方。

    “聞樂?”

    直到候語橋輕輕叫喚一聲,他才收視線,低頭喝一口咖啡:“隨便。”

    咖啡是時音煮的。

    “那我先上去換衣服,”時音面向嚴禹森柔聲講,“我想你帶我去前幾天沒逛完的那些小店。”

    嚴禹森點頭。

    時音起身時在他的臉頰上親一下,自然又簡短,看上去一點都不膩,候語橋?qū)λ龘]手作短暫的道別。

    所有人都聚在樓下,二樓的臥室很安靜。

    她掩上門,從衣柜中拿出衣服,身上脫剩至吊衫時,聽見別人上樓的腳步聲。

    腳步聲一直從走廊傳來,在她房門前毫不停頓地經(jīng)過,進入了靠東的一間臥室,沒幾秒,重新走出來,她過去把房門打開:“禹森我有條裙子在你房……”

    席聞樂的腳步停下來,看她。

    她的話也啞然而止,他的視線緩慢掃到她的鎖骨及胸口。

    “不好意思。”時音快手關門,這時候被一股扎實的阻力攔住,席聞樂把手擋在門板上。

    她吸一口氣。

    “你要拿什么?”他說,“我去跟他說一聲。”

    這是席聞樂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來這里兩天,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沒有情緒起伏,沒有一點猶豫,平靜地讓人難堪。

    她在他看不見的視角里蹙了蹙眉,回:“一條裙子。”

    “款式。”

    “長裙。”

    “什么顏色?”

    “淺灰。”

    “內(nèi)穿還是外穿?”

    “我只有一條裙子在他那邊,”時音打斷,“跟他說了他會知道的,謝謝你。”

    說完很快關上門,他沒有再攔,時音坐到床沿,腦子太空以至于忘記聽門外的腳步聲何時離去,手有點涼,心有點冷。

    后來,換好衣服的她在樓梯上與嚴禹森相遇。

    “你不穿那條裙子?”他一抬眼見到她身上的衣著,“我正要去拿。”

    “不穿了,回來再拿吧。”

    走到樓梯口,見廳內(nèi)餐桌上已經(jīng)沒人了,別墅外的suv車剛好開走。

    “他們有自己的行程,先走了。”嚴禹森牽著她的手到客廳,“你先在這里等,我把車子開出來。”

    時音撫著臂等在原處,過不久,注意到餐桌上的魔方。

    女傭們正收拾桌子,她特意把擺在原位的魔方拿起來。

    記得剛放手的時候才不過完成六分之一,弄了半天只把一面的紅色恢復原狀,現(xiàn)在魔方六個面全部歸位,整齊漂亮,拿在手中時還能感覺到一點溫度。

    剛才嚴禹森牽她時,手是冰涼的。

    5

    這一天都在逛各種小店,嚴禹森很有耐心,但是時音三心二意。

    盡管如此,她還是特意跟他磨蹭到晚上十點才回別墅,那會兒候語橋和席聞樂早就吃完晚餐上樓了,女傭們也休息去了。

    時音上樓梯時,不時被嚴禹森摟著親,他對她的感情早就釀得很濃,尤其今天逛街的時候總是會不經(jīng)意地貼著身子擁抱她,不止是在精神上喜歡她,身體上的距離也越來越想突破,她心里明白,只能在行為上半推半就,兩人到了二樓臥室的走廊上,時音別開腦袋與他保持雙唇間的距離。

    他忽然拉著她停下,從后抱著她,說:“我知道的。”

    她一邊等他講話,一邊目視著走廊的正前方,那是席聞樂的房間。

    嚴禹森的身體微燙,緩著呼吸繼續(xù)說:“我知道對你來說還太快,也知道這個環(huán)境不適合,你不可能愿意跟他隔著一個房間和我睡在一起,我知道,所以我會忍。”

    時音一聲不吭,他在她的肩膀上長長地吻一下,說:“睡吧。”

    接著放開了她,也算是把自己心里的沖動給強迫性壓住了,他快步回房間關上門,把她一個人留在了走廊內(nèi)。

    安靜的走廊內(nèi),時音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把背靠上墻壁。

    站了足足有十分鐘,她回想著席聞樂這兩天以來對她的態(tài)度,中間穿插嚴禹森對她的許多理解與照顧,心里有一口氣郁結(jié)著,松不下來。

    嚴禹森沒有鎖房門,她在的地方,他從來不鎖門。

    時音走到他的房門前把手握上門把,正躊躇的時候,走廊盡頭的臥室門突然開。

    房內(nèi)的燈光照過來,席聞樂出門。

    但是,同一時刻,時音也從他未虛掩的房門內(nèi)看見正坐在他床上的候語橋,燈光那么亮,看得那么清楚,候語橋正在看書,身上穿著昨晚與她交換的睡衣。

    那瞬間心里沖動地做了一個決定,席聞樂向她看過來的時候,她扭下門把義無反顧地走入嚴禹森的房間,一直到把門關上,都不曾回頭往他那兒再看一眼。

    嚴禹森正在浴室洗澡,沒察覺動靜,時音靠著房門閉眼呼吸,耳邊都是來自浴室的水聲,聽不到外面任何聲響。

    不久,嚴禹森洗完澡,準備出浴室。

    她很快打開陽臺的門,把門關上,有窗簾遮擋,嚴禹森并沒有看見她。

    外面很冷很冷,肌膚被凍得雪白。

    這陽臺和她臥室前的陽臺只相隔半米,另一邊是席聞樂臥室的陽臺,燈亮著,從這兒看能看見他臥室的景象。

    時音看見剛剛還坐在他床沿的候語橋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被子里,席聞樂不在,她也沒再看書,而是不時地用被沿遮著自己的臉,將身子越埋越下去,這動作包含了多少興奮與嬌羞,她在夜風中看著,心被割成一塊塊。

    后來近乎狼狽地翻回自己臥室的陽臺,她在不開燈的房間內(nèi)徘徊,從浴室翻找出一把修眉刀,將自己上衣撩至腹部,刀鋒抵著那處紋身,手發(fā)抖。

    可是三秒后依舊把修眉刀松開,紋身絲毫未傷,她撐上盥洗臺,看著鏡中滿身冷汗的自己,漸漸冷靜下來。

    不差半分鐘,她開始脫衣服。

    半個小時后,時音進廚房,席聞樂那時還沒上樓,他可能有公事電話所以特意避開候語橋接聽,此刻剛結(jié)束通話,正往冰箱里拿啤酒。

    她抱著臂停在門框旁,發(fā)出的輕微動靜使他回頭看了一眼。

    她與半個小時前進嚴禹森房間時判若兩人,身上穿著昨晚穿過的黑色吊帶睡裙,似乎剛出過汗,前額與脖頸處的頭發(fā)半濕半干,臉色白凈。

    但席聞樂也只是看那么一眼,平靜如常地回過頭,繼續(xù)用冰錐鑿開砧板上足有石塊大小的冰。

    時音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一杯之前放著的純凈水,放到他的啤酒隔壁,拆隨身帶過來的薄荷糖。

    兩個人低著頭各做各的事,他把啤酒倒進杯子,加入冰塊,時音將糖紙拆到一半。

    “這么快。”他說。

    三個字,包含的多層意思和些許的諷刺來得有些露骨,時音說:“我沒覺得。”

    他喝一口啤酒,單手插進褲袋:“每次結(jié)束后你至少會睡到下半夜。”

    “因為他溫柔,而且我渴,所以下來了。”時音單手撐著廚臺,轉(zhuǎn)過身子,望著他的側(cè)臉說,“何況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拿第一次的印象套我身上。”

    席聞樂看她。

    她臂上和肩膀處有一些還很新的紅痕,都讓他看到。

    他不回話,但是臉色沒那么好看,臨走時故意將一塊冰丟進時音的純凈水杯中,本來就過冷的水被他一放冰塊瞬間整杯結(jié)冰,一杯子水就這么被他弄沒了。

    時音皺起眉回身看他,他無視。

    導火索大概就是在這時候埋下的。

    ***

    隔天,時音胃疼,沒有早起。

    一直躺到早餐時間結(jié)束,她披著外衣到窗口看別墅前候著的車子與人,嚴禹森正在席聞樂耳旁說話,說的大致是她今天不舒服不陪外出的事情,他們今天的計劃是去山腳的一家酒莊赴會,天色陰沉欲雨。

    候語橋的臉上悵然若失,她今早是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的。

    車程較遠,既然時音不來,三人也不多耽擱,侯語橋已上車。

    席聞樂在開車門前朝她的窗口看來一眼,時音不急不緩地拉窗簾,將自己的身影半隱半現(xiàn)在薄紗后。

    車子走后,她躺回床上。

    昨天喝過冰水胃就開始隱隱作痛,到了現(xiàn)在愈發(fā)厲害,別墅管理人已經(jīng)替她購藥去了,她先休息。

    這一覺,睡了一個上午。

    再次醒來時外面傾盆大雨,玻璃窗上滿是雨痕,劈哩啪啦響。

    天氣陰沉,空氣涼,看時間是下午一點,傭人正在敲門請她用午餐。

    時音披衣下樓,管理人將胃藥放在桌上,溫水也備好了,她剛拿杯,別墅外傳來車子引擎聲。

    下意識往窗外看,看到熟悉的轎車,緊接著車門開,本應該在酒莊的席聞樂冒雨下車。

    心一跳,那砰一聲的關門響遠遠傳來震進心扉。

    一行三個人,傍晚五點才會結(jié)束的行程卻獨獨在下午一點提前回來他一個,傭人全侯到前庭去迎他,他目不斜視地進門,肩身已濕,傭人替他打理,他一進來就直直地抓穩(wěn)時音的視線,兩人一個在門口一個在中廳,她心口跳動劇烈,而他沖著她回來的意圖一點都不掩飾,直接繞過所有人向她走。

    時音在這時放杯離開。

    一個在前一個在后,從開始避人耳目的慢走到后來克制不住的快走,她進狹窄的走廊他也進,兩人的步子越跟越緊,時音甚至已攔不住他,在轉(zhuǎn)角口回眸一眼呼吸都聽得到,后來終于在后門口被他抓到,從前天開始兩天的心理戰(zhàn)術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作用,背部砰一聲撞門,他在人前克制得好,現(xiàn)在打發(fā)了嚴禹森和侯語橋后脾氣全發(fā),第一個舉動就是捂她嘴。

    他不逼她做什么,也不要她說話,直接弄開了她外套的紐扣,時音緊皺眉,嘴巴一被放開就與他的緊貼,那種氣息突然而來,弄得她一句話也漏不出來,后面趕來的女傭看到這一幕驚訝出聲,席聞樂的嘴離開時再次將時音捂住,回頭看女傭,一眼就讓所有人心悸地退避。

    她推不掉他,但這力道反把后門推開,這才從他手中掙開,風雨一下子涌進來,她恨喊:“我又讓你有感覺了是嗎!”

    他用腳將后門踹上:“你要跟我玩!“

    時音走時直接被從后鉗制住,露天廊道地滑,她身子一斜,把自己跟他都弄摔進廊道旁的溫泉池內(nèi),水嘩地濺起,兩人都濕透,暖蒸汽與冰雨珠冷熱交替,她打噴嚏,扶石頭站穩(wěn),緊接著推他胸膛:“狗屁真愛!”

    席聞樂則直接將她的手腕抓住,捏住臉再吻,就是不讓她講話,兩人撞到石頭上,一時纏烈,外套唰一下被他扯到岸邊,她別頭:“我是你兄弟的女人!”

    “那你就不會穿著這身在我面前晃。”

    “侯語橋那么喜歡你那么想給你!”

    “她脫光衣服在我面前都沒有你一根頭發(fā)厲害。”

    然后猛地扣住時音后頸,近距離地告訴她:“我跟你都知道你心里要什么,打從一開始你就在利用這兩個人,侯語橋?!你只是從知情者的角度可憐同情她,她對你再好你也不會放心里,因為我是你的,她不過是一個要看著你勝利而無力還擊的殘兵弱將!你家內(nèi)亂,你媽住院,你需要我,你必須得到我,我現(xiàn)在所作所為完全在你的計劃之內(nèi),你覺得你要推開我?!”

    時音喘著氣看他,因為全部被他說中,心口劇烈起伏。

    這是一陣長久的對峙,是兩人精神與靈魂的暗戰(zhàn),大雨砸得水面狂濺。

    她慢慢地將手握到他的左手腕上。

    一點一點地將佛珠串從他手腕上拉下來,兩人目光灼灼對看,終于摘掉時隨著水珠扔到岸邊。然后脫下早已黏膩在肌膚上的睡裙,再將他的上衣從腰間撩起,脫下。

    全部被他說中,所以接下去也不要再裝了。

    兩人時隔兩年第二次赤身相見,她慢慢地將手臂環(huán)到他脖子上,從一開始的貼唇到后來的貼身,從雙腳踮起到由他抱起,背部抵靠石頭,長發(fā)貼著面頰,這期間雨勢浩大,轟烈兇猛,時音皺眉,咬唇,面色被雨淋得清淡又蒼白,越抱越緊,最后,手指尖在他后背劃出觸目驚心的五條血痕。

    ……

    6

    傍晚五點,別墅前聽到車響。

    那腳步一路上樓,穿過長廊來到房間門口,叩兩聲,然后扭下門把。

    臥室內(nèi),窗簾拉著,時音在睡覺,床頭柜放著喝過的水杯及胃藥。

    嚴禹森不打擾,繼續(xù)讓她睡,輕輕關上房門后,看到走廊一頭的席聞樂。

    他站著,單手插褲袋,拿著水杯,慢晃。

    “……酒挑好了。”1秒遲鈍之后,嚴禹森說。

    長廊光線暗,空氣陰,他點頭。

    嚴禹森依舊看著他。

    “有事?”

    “沒有。”

    頓了一會兒,嚴禹森接著上一個話題:“是冰酒,barret喜歡的。”

    他依舊點頭,喝水,從嚴禹森身后走過,杯底那一顆未溶解的薄荷糖清清楚楚讓他看到。

    ***

    時音一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醒來后又是一個傍晚,樓下有宴客的聲音,她從窗簾外看見被落地燈打亮的草坪,以及停靠在別墅前的兩輛名貴轎車。

    ……

    換了件簡單衣服出房間,一直走到樓梯轉(zhuǎn)彎口,男人交談與酒杯相碰聲隱隱傳來,由這往下看,依稀能看到坐在客廳會談桌上的席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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