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卡塞爾學院還負責早上叫醒的服務嗎?” 白均走在卡塞爾學院的鵝卵石小路上,看向遠處掩映在森林中的鐘樓,以他的聽力能夠輕易辨認出鐘聲的來源。 “是啊,副校長親自負責。”被委任為白均帶路人的芬格爾穿著他那身皺巴巴的卡塞爾學院的校服,走在白均面前帶路。像芬格爾這種常年掛科的學生委實沒有早起的習慣,他最擅長的還是等到上課后偷偷從后門溜進去,畢竟留了這么多年的級,教授們對他的這種行為已經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但這次是施耐德教授親自下達的委任,芬格爾可不想哪一天突然被叫到生死不明的屠龍戰場上,所以乖乖的早起帶著白均前往體測的體育館。 “副校長?”白均奇怪道,“副校長還負責這種勞力活兒,這個學院的領導對于這種小事都是親力親為的嗎?” 白均記得以前仕蘭中學的校長和幾位副校長,不說沒干過勞力活,起碼是一點兒沒碰過,如果仕蘭中學也有這種敲鐘服務,百分之十的概率是校工負責,另外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讓學生處理。 “不,你想多了,我們學校的校長可是每年都會乘著他的專機前往巴黎參加酒會,身邊是一些比他可能要小一百歲的女人,品嘗法國大廚精心準備的松露或是其他什么名貴的東西,與同樣參與酒會的貴賓們交流著今年歐洲或是美國的上流社會又發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吸引著無數年輕貌美女孩的目光,瀟灑的像是整個巴黎最放蕩的花花公子。”芬格爾不滿的嘟囔著,“可惡的特權階級,明明學院里還有吃不飽飯的學生。” 白均心說師兄你不滿的不是校長過著如此風流倜儻的生活,而是因為自己沒能和校長一樣吧。不過聽到芬格爾說那句校長周圍的女人可能比校長小一百歲這件事還是讓白均有些奇怪。 “師兄,校長今年年齡有多大?” “師弟你真是奇怪,剛才還在問卡塞爾學院校領導的勞動情況,現在又問起了校長的年齡,莫非你是有著將其取代的念頭嗎,如果師弟你到時候成功了,可別忘了和你住過一間宿舍的師兄啊,我不想去參加什么巴黎的酒會,我只想去古巴,聽說那里有世界上最好的雪茄,還有翹臀上能放一只高腳杯的南美姑娘!” 白均看著不知為何突然興奮起來的芬格爾,有種以手扶額的沖動。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嚴肅嚴謹的人,但是也做不到像芬格爾這樣脫線。 “師兄,能不能先說一下校長的年齡,而且,我還不一定比校長能活呢,說不定沒等校長退位我就嗝屁了。” “不會的,師弟,師兄看好你,”芬格爾拍了拍白均的肩膀,眼里的熱情讓白均感覺像是被八月份最灼熱的陽光直射,“現在校長已經有一百三十多歲了,而你現在不過十七歲,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活過校長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