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何文遠將信將疑,心里始終是不太踏實。 但何文慧很篤定,一口咬定就是厚墩子已經(jīng)認命了,還拿出了多個紡織廠的工人舉例子。 何文遠沒有辦法,只能很掃興的回到厚墩子家。 本以為何文慧能給她提供一些有用的證據(jù),沒想到并沒有,讓她有點失望。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厚墩子都沒什么變化,對何文遠和孩子都很好。 在親戚朋友們面前,厚墩子多次跟何文遠秀恩愛給大家看。 隨著時間的推移的潛移默化,慢慢的,何文遠開始放低戒心了,開始認同何文慧當(dāng)初的說法。 也許厚墩子真的已經(jīng)認命了,只想安安分分過日子,不想再折騰那些有的沒的了吧? 這樣也好,何文遠終于可是松一口氣了,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 …… 幾個月后的一個節(jié)日,厚墩子提出帶著何文遠和孩子爬山野餐。 何文遠不疑有他,幾個月相處下來,厚墩子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一直都是好丈夫的形象。 因此,當(dāng)厚墩子提出節(jié)日要去爬山時,她立馬就買齊了物資,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終于,節(jié)日那天到了,厚墩子何文遠一家三口去爬山,爬到山頂就進行野餐。 吃飽喝足又看遍了風(fēng)景后,孩子說自己尿急,厚墩子給孩子指了一個地方,讓孩子去那個地方解決。 孩子離開后,厚墩子對何文遠說:“文遠,那邊的風(fēng)景很不錯,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伞!? “好?。 ? 何文遠對厚墩子已經(jīng)沒有任何戒心了,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何文遠不會想到,她這么一答應(yīng),她的這條小命就變得很危險。 那是一處比較險峻的斷崖,從上往下看,風(fēng)景確實不錯,有一種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把周圍大大小小的山盡收眼底。 當(dāng)何文遠走到斷崖邊時,厚墩子終于就不裝了,他的臉上流露出兇狠之色,用胳膊肘撞了何文遠一下,把何文遠撞了下去。 這可是一處斷崖,何文遠從這里摔下去,絕對不會有生還的可能了。 何文遠掉下去后,厚墩子呸了一口:“呸!給我戴綠帽子,讓我喜當(dāng)?shù)? 真當(dāng)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嗎?這幾個月一直隱忍對你好,就是為了做足戲給大家看。 現(xiàn)在在所有的親戚朋友眼里,我和你都是恩愛夫妻的形象,你死了,誰會懷疑是我殺的呢?” 沒錯,從出來的那一天開始,厚墩子就在演戲,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擺出恩愛夫妻的樣子。 他做了那么多,隱忍了那么久,為的就是這一天。 他這么一個小心眼,睚眥必報的人,何文遠綠了他,他怎么可能不吭聲呢? 他可不是什么老實人,不是什么善類。 以前當(dāng)煤老板的時候,壓死了工人,他就能拖著就拖著,能一分錢不賠就最好。 這么一個不把人命當(dāng)命看待的吸血鬼,弄死何文遠算什么? 孩子就算了,孩子他可以留著養(yǎng)。 如果沒了孩子,他照樣還得收養(yǎng)別的孩子,就不用費那力氣了。 把何文遠推下懸崖后,厚墩子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回去繼續(xù)吃東西。 尿尿完回來的孩子問起媽媽在哪,厚墩子說道:“你媽去那邊看風(fēng)景了,你去找找她吧,跟她說那邊風(fēng)大,讓她快點回來吃點東西我們就下山回家了,以后再來玩?!? 孩子聽了厚墩子的話,去找了一圈,都沒能找到何文遠的蹤影,就回來跟厚墩子說。 “什么?媽媽不見了?怎么會呢?” 厚墩子一下子跳了起來,表情極為緊張,立馬跑過去大喊何文遠的名字。 這演技已經(jīng)可是說十分精湛了。 也對,類似的場景,他已經(jīng)在腦海里排演了五年多了,這些臺詞在心里面已經(jīng)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演得好也正常。 厚墩子這一回行事特別謹慎,就算在幾歲大的孩子面前都要演戲,爭取做到天衣無縫。 厚墩子又緊張又著急的喊了一圈,也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何文遠的人。 戲在孩子的面前演的差不多,厚墩子就帶著孩子下山,回了家。 但是戲肯定得做全套嘛,在孩子面前的戲份已經(jīng)演完了是沒錯,但他還得演給公安和身邊的所有人看。 于是,厚墩子主動去報警了,說自己帶老婆孩子爬山的時候,老婆說要去看風(fēng)景就失蹤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派出所的效率很快,畢竟關(guān)系到人命,他們很快就派出了警力去厚墩子爬的山找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