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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在實力上來說，九叔遠遠比不過自己，但孔子說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師，九叔的道術，對付鬼怪和僵尸之類的，絕對比自己更有效率，所以，如果九叔愿意收下自己，自己拜他為師，也未嘗不可，只要能為自己傳道授業，拜師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惜，九叔不愿收下自己，那就只有交換了。

    交換？不得不說，九叔聽到東方玉的這個提議，心動了，只是，這只是片刻的心動而已，看著旁邊秋生期許的目光，九叔冷靜了許多。

    如果自己年輕的話，交換未曾不可，但自己現在年歲也大了，就算交換，自己都沒幾年好活的了，能學多少？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學了，必然要教給秋生和文才。

    文才的話，到沒什么，他性子愚鈍，不怕他惹什么禍事，可秋生卻是鬼靈精，性子跳脫，一旦學了這外國的道術，能對付普通人，難保他不會惹下什么禍事。

    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惟愿孩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

    對于文才和秋生兩個弟子，九叔不指望他們能出人頭地，甚至沒指望他們將茅山道術發揚光大，最大的期望是他們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就是了。

    沒錯，這外國的道術，很厲害，能給他們自保的能力，但是在九叔看來，更多的可能是讓他們闖禍。

    “東方兄弟愿意學，足以見得你的誠意，我教你便是，交換就不必了，只希望以后，你能多多照拂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徒弟”，九叔，沉吟了片刻，還是拒絕了東方玉交換道術的提議。

    拒絕了？東方玉微微一愣，在東方玉看來，自己的提議，絕大部分人都會接受的吧？

    自己學了九叔的道術，彌補了自己對付鬼怪的不足，同樣，九叔他們更能彌補不能對付普通人的不足啊，這個交換，應該是雙贏的提議才對。

    仔細思量一下，再看看九叔看秋生和文才的眼神，東方玉慢慢的，能夠領會九叔的意思了，心下，也是暗自欽佩，這份胸懷，換做常人可真的是沒有啊。

    “好，那麻煩九叔教導了”，恭恭敬敬的給九叔拜了一拜，東方玉開口說道，雖然對方不收自己為徒，但既然愿意教導自己，便絕對當得起自己這一拜。

    “嗯”，九叔，也不回避，滿意的看著東方玉，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有這番本領，還有這樣不恥下問，虛心好學的心態，當真難得。

    “兩位，你們真是難得有個好師傅啊”，行過禮之后，東方玉倒是由衷的說道。

    文才憨笑著點點頭，但一定是沒聽懂的，秋生，笑了笑撓撓頭，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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