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可不就是被睡壞了么。 昨晚也不知那個男人給青禾下了什么藥,期間她幾次喊青禾都沒個反應,還被男人狠狠嘲笑了一番。 想到這個蒙濛頓時心下來氣,小臉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無礙,只是夏日貪覺,待秋日便好了。” 原本躲在蒙濛懷中的黑貓抬起頭來,貓瞳中閃著光,“喵。” 蒙濛見狀笑著拍了拍黑貓的腦袋,笑道,“你瞧,黑子也是這樣想的。” 青禾心思單純,連晌午時候伺候蒙濛起床,瞧見她脖頸間淡紅的印記也只當是被蚊蟲叮咬的原因。 蒙濛被迫涂抹了不少驅趕蚊蟲的藥膏,最后實在受不了滿身藥味,這才拉著張小臉懇求她放過自己。 主仆二人關系相處融洽,開幾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反而能促進二者之間的感情。 眼下飯點剛過,蒙濛再次打了個哈欠,含糊開口道,“青禾,近日府中可有出現奇怪的人?” 她很少出門。 很多事情都是從青禾口中得知。 就好比昨日沈溪暖和蒙若蘭母女二人雙雙被罰抄書,原因卻是因為她那便宜親爹終于洗去了眼里的豬油,開始意識到她的后媽和同父異母的妹妹總是處處針對自己。 還有蒙若竹。 今早青禾一蹦一跳地回到停云閣,蒙濛當時還未清醒,就聽到小丫鬟不斷在自己耳邊絮叨。 一邊說沈溪暖和蒙若蘭的事,一邊又說蒙若竹被送去莊子,不學好不準回來,還說沈溪暖為了兒子,不顧她那便宜爹的禁足命令,跑到她那便宜爹面前告罪。 母慈子孝的一幕她沒瞧見,當真是可惜了了。 想到這里,蒙濛的腰上又是一酸。 她之所以一直躺著不換姿勢,單純是因為她壓根翻不了身。 但凡她換換躺姿,腰上便會傳來鉆心的酸麻。 黑貓像是瞧出了她的不適,張口用長滿倒刺的舌頭在她手背上輕輕舔舐,以作安慰。 蒙濛得到了它的安撫,輕笑著抱著它到面前,在它下巴處的貓毛上用力親了幾下。 見青禾一直不作答,蒙濛從逗弄黑貓的樂趣中抬起頭來,疑惑道,“怎么了?你不知道嗎?” 青禾點頭,“奴婢確實不知府中有甚奇怪之人,倒是見過老爺的幕僚來過幾回,聽管家說老爺同幾位幕僚在書房內吵了幾次呢?!? 幕僚和軍師差不多,都是在背后出主意之人。 蒙翼這段時間頻繁召集幕僚來府商議事情,想必是朝堂之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