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阿康,我終于見到你了。”陳曉蝶沒有理會我,將注射器放到旁邊,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龐,眼里充滿了柔情和愛慕。 我想說話,但是卻感覺身體發麻,舌頭也有點發澀,整個人竟然無法動彈了,不過我的意識還很清楚,簡直成了一個能聽能感覺,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不能動的木偶人。我眼睜睜地看著陳曉蝶將我抱起來,放到了旁邊的停尸床上。 陳曉蝶穿著一件白色的護士服,頭發挽著,上面還戴著一個護士帽,她低著頭湊到我面前,抓住我一只手,在我耳邊輕聲說道,“阿康,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離開我,只有我才是你最需要的女人。” 我的舌頭發麻,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陳曉蝶抓著我的手在她的臉上開始輕輕摩挲起來,然后她閉著眼睛,嘴里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跟著她將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動,伸進了她的胸口。陳曉蝶竟然沒有穿內衣,只是穿著一件護士服,我的手碰到她的身體,頓時渾身哆嗦。 我睜大了眼睛,身體僵硬麻木,仿佛一個機器,眼睜睜看著陳曉蝶的動作。更讓我恐怖的是,在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人影,正冷冰冰地看著陳曉蝶對我做的這一切。月光下,隱約可以看清楚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李默同學聚會上憤怒離席的陸敏。 “阿康,你記不記得那時候你最喜歡帶著我去實驗室里,旁邊就是那些用來解剖的尸體,你說這世上沒有人是干凈的,最干凈的就是尸體,再也沒有任何復雜的情感,就像嬰兒一樣,赤裸裸地來到這個世界,再赤裸裸地離開這個世界。”陳曉蝶親吻著我的脖子,嘴里輕聲呢喃地說道。 “你為什么要離開我?你不是說要我一輩子做你的福爾馬林女孩嗎?”陳曉蝶說著伸手去解我的衣服扣子。 “陳曉蝶,你是發騷都不認識自己是誰了吧?還真準備把別人當做白文康嗎?我看你天天在這殯儀館對著死人,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時候,前面的陸敏走了過來,站到了我們面前。 “陸敏,你少裝蒜,你難道不覺得他長得跟阿康一模一樣嗎?你知道李默為什么帶他來見我們?我是發騷,你難道好哪去了?你不是從酒店回去了嗎?為什么來我這里了?你別告訴我你來這里看死人的?我知道。”陳曉蝶站了起來,湊到了路面面前,冷笑著說道,“你也是來看他的,你以為你離開了醫院,現在做了白領,你就忘了那些事了嗎?阿康他死了,但是從來都沒離開過。我需要他,你也需要,你騙不了我。” “陳曉蝶,你這是在犯罪。他不是白文康,白文康已經死了,你為什么就是陷入其中,出不來呢?聽我的話,你別再執迷不悟了。他是李默的朋友,他叫陸安,他不是白文康,你看他,除了長得和白文康有點像,哪里像白文康了?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是白文康,你需要用麻藥控制他嗎?”陸敏看著陳曉蝶厲聲說道。 陳曉蝶身體往后退了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哀哀地哭了起來。 也許是麻藥開始上頭了,我感覺眼前開始暈暈乎乎,恍惚中,我看到陸敏走到了我面前,她的兩只眼睛特別大,特別圓,睫毛又長,她在我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最后我暈了過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