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如果自己掌權(quán),肯定把建造城墻的人,拉去株連十族。 兩軍對壘,傷亡巨大,目前雙方都在休整。 城墻下到處尸體,血液濃稠,雨幕都沖刷不干凈。 城內(nèi)更是詭異。 一眼望去,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災民,和被點了穴位一樣,七零八落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批災民的皮膚也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幽綠色。 “這就是引蝗亂世體嗎?好可怕!” 葉傲蘇剛才聽鄭機珂介紹過引蝗亂世體,所以對瘟疫有些了解。 但真正看到災民,又是另一種震撼。 如果這十幾萬災民擴散出去,那簡直是亡國之災啊。 “魔教的妖人!” 葉傲蘇落地的途中,看到了幾個熟面孔。 禿頭,是那個該死的禿頭。 當初自己生吞黑布,就是被禿頭所迫。 該死,禿頭居然也是圣體。 還有鎮(zhèn)光使,他居然已經(jīng)是宗師,不久前還是絕頂。 魔教另一個宗師年紀更大,葉傲蘇不認識。 “他們已經(jīng)開始了。” 鄭機珂落在血廟下的空地上。 中洲武者沒有人來阻攔,甚至都沒有人說廢話。 很明顯,趙琪基已經(jīng)下令。 但話說回來,一群螻蟻,又有什么資格和宗師對話。 “仇原國的朋友,可以先看心法。” “我趙琪基承諾,你和你的弟子,不會受到任何攻擊。” 琪基王爺?shù)穆曇繇懫稹? “哼,老夫來八角城,并不是稀罕你趙琪基的心法,而是和梁改天的血海深仇。” 鄭機珂冷笑一聲,示意葉傲蘇先坐下,他站在心法墻壁前,開始感悟心法。 對宗師來說,這種難度的心法,幾十個呼吸就可以領(lǐng)悟。 葉傲蘇點點頭,原地坐下。 他從地面仰望血廟。 有四根手腕粗細的猩紅鎖鏈,正在雨幕中隨風搖擺,就如五條觸目驚心的血色蟒蛇一般。 猩紅鎖鏈中還夾雜著紫色斑紋,這種顏色混合,讓人更加頭皮發(fā)麻。 鎖鏈的一端,穿透著血廟。 另一段,則在宗師頭頂。 “陣法?” “這四個人的面具,我好像聽父親說過……想起來了,是頻頻禍亂京都的新面盟!” 葉傲蘇很快注意到四個蒙面客。 他見過這種面具的畫報,也聽蘇扁易提起過,但畢竟是京都的事情,那時候也沒當回事。 原來這么可怕。 四個人組合起來,居然能發(fā)揮出宗師力量。 難以置信。 除了新面盟四人共用一根鎖鏈外,其余三人,皆是一人一根。 荒唐的是,三個人居然全部來自于魔教。 “那個人肯定就是披光使顧川海,師傅說他自宮了!為了突破,居然付出如此慘重代價……又老又丑的太監(jiān),是他的上司吧,好惡心。” 顧川海身旁,有一塊籠罩著紫光的空地。 太監(jiān)在空地修煉。 漠尚虹身前的空地,沒有人來。 另一個宗師身前,是魔教女禿頭,她也是圣體。 “徒兒,準備!” 鄭機珂原地坐下。 他運轉(zhuǎn)心法,頭頂很快就凝聚出一根一模一樣的猩紅鎖鏈。 葉傲蘇急忙坐下。 同時,他也拿出了吞氣輪。 …… “啊啊啊啊……趙琪基,你給我停下,你這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隨著鄭機珂的到來,梁改天距離地獄更進一步。 他是真的怕了。 誰能想到,趙琪基會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對付自己。 噗! 轉(zhuǎn)元鎖直接穿透血廟,梁改天口中大團大團血漿噴出。 …… 地面! 林貞海,劉副將,白簡閱站在一起,現(xiàn)在兩軍休戰(zhàn),三個人正在商討下一步策略。 “林總督,魔教還有一個修煉空位,你不去試試?” 劉副將突然問。 “我不是圣體。” 林貞海搖搖頭。 “咦?林總督可是狀元郎啊,居然不是圣體?” 劉副將一臉意外。 林貞海黑著臉,沒有說話,并且想給劉副將的嘴里填幾雙臭襪子。 你喊這么大聲干什么? 沒有圣體很值得驕傲? “白總督,你肯定有圣體吧!” 劉副將轉(zhuǎn)頭,又大聲問白簡閱。 “哼!” 白簡閱不做聲。 “白總督,你的圣體是什么?可以給弟兄們開開眼嗎?咱也振奮振奮人心,總不能讓江湖中人搶走全部風頭吧。” 劉副將催促道。 “我不是圣體!” 白簡閱只想讓劉副將趕緊閉嘴。 “什么……白總督,你可是白家的天驕,你居然也沒有圣體?這怎么可能,你也是狀元郎啊。” 這一次,劉副將聲音更洪亮,比戰(zhàn)鼓都響。 白簡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不是狀元,我倆一屆,我才是狀元!” 林貞海強調(diào)道。 “白總督原來不是狀元啊!” 劉副將恍然大悟,但他廝殺的時候耳鳴,現(xiàn)在說話聲音特別高亢。 “白簡閱的爹是贅婿,本質(zhì)上也并不是白家嫡系!” 林貞海貼心解釋。 “啥?白總督,你父親居然是白家贅婿?你不是白家嫡系?那白家有沒有欺負贅婿?” 劉副將再一次發(fā)出洪亮的驚呼聲。 白簡閱腳趾頭扣著鞋底,快扣穿了,我這輩子就沒有這么羞恥過。 …… 八角城外。 “該死……是引蝗亂世體……出大事了!” 趙世閑驚呼。 城門外,兩個憨厚的伙頭軍來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