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李天植、王國棟兩人聞言都是一驚,心說:“這個尚之信可真夠狠的,居然讓自己親兄弟們在這個時候,還帶著死沉死沉的銀子跑路......” 不過這兩人還是應了個嗻,然后分頭去安排跑路了。 打法走了李天植、王國棟后,尚之信又叫來了自己的福晉、師爺和管家,先安排好了全家跑路的事兒,又讓自己的師爺擬了一份認罪請罪的折子,把吳三桂、吳應熊“咬”了個入骨七八分。然后他又親自抄了一遍,這才派人把這份要命的折子給提督學政薛章送了去。 安排完這一切后,他就讓人打開了王府庫房的大門,也不等兄弟們來拿銀子,就自己帶著家眷,在直屬佐領和旗鼓包衣的護衛下,先一步去了四方炮臺——尚之信直屬佐領和旗鼓包衣們的家眷早就收拾好行裝住進四方炮臺了! 尚之信抵達后不久,李天植和王國棟又帶著兩三千扶老攜幼的綠營兵也開過來了。 看到這些人都到齊了,尚之信沒有分毫的耽誤,便領著他們奔出了四方炮臺,消失在廣州城西北的茫茫田野之中。 而尚之信前腳才走,廣州城后腳就陷入了最大恐慌! 現在的廣州城內的人,絕大部分都是和“旗”字兒、“官”字兒沾邊的! 也就是說,他們是尚可喜這個“忠心過剩”的大清忠奴的幫兇走狗,如果讓朱三太子的粵兵逮住他們,還能有什么活路? 所以得趕緊跑啊! 不跑可就死路一條了! 可是跑了就能活嗎?從廣州跑去肇慶有二百里,跑去韶州有近三百里......這路也不大好走,光是擋路的大河就有好幾條,而且沿途還有許多尚可喜的仇敵,正在磨刀霍霍,等著報仇雪恨呢! 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還是天! 當廣州城內亂成一團,人人爭先恐后地想要逃離這片絕地的時候,天空當中又一次烏云密布,之前一度消失的臺風也呼嘯而起了......原來之前的寧靜,不過是風眼打廣州過去,現在還有下半場臺風暴雨要來。 前有堵截,后有追殺,老天還要刮風下雨,真不知到這一路跑下來,最后能活下來多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