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桂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一顧地說道:“寡人倒還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打法,花里胡哨的,想必也沒什么用。你說,要破他們的駱駝陣,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孟德聞言淡淡一笑,十分自信地說道:“那自然是用大炮了,駱駝也不是銅墻鐵壁,它們身上的木板弓箭火銃或許射不穿,但是是防不住火炮的, 咱們就先用大炮轟,重炮之下,這些駱駝肯定不是死了就是嚇得四散奔逃,他們的駱駝陣就會被打出一個口子,到時候我們再率軍沖鋒,破之必矣!” 這一點倒是跟朱桂想到一塊去了,之前的戰(zhàn)爭不好說,但是到了明朝,火器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一定的階段,這個時候,若是想破陣或者是攻城,最犀利的武器自然就是大炮了。 只要大炮的數(shù)量夠多,任你什么銅墻鐵壁也能給你轟個稀巴爛。 “好,那就用大炮給寡人使勁兒轟,反正這么長時間,寡人也攢了不少炮彈了,再不用就該發(fā)霉了。” 朱桂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氣定神閑地笑道。 “末將領(lǐng)命!”孟德向朱桂抱拳行了一禮,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布置火炮去了。用大炮什么的去轟對方,這種事真是太爽了。 孟德來到炮隊,揮舞著令旗,大喝一聲,道:“殿下有令,所有的火炮,瞄準地方的駱駝陣,放!” 洪武年間的明軍都是訓練有素的,聽到這句話之后,沒有誰有什么廢話,便紛紛點燃了大炮上的火繩,任由大炮對地方的陣地發(fā)出怒吼。 “呲呲呲。”的幾聲,待到火繩燃盡之后,明軍的大炮發(fā)出了一陣陣的怒吼,一排排大鉛彈,瞬間傾瀉在了對面阿里溫的陣地之上。 這些鉛彈砸中了不少關(guān)西七藩的士兵,對方的陣地上發(fā)出了一陣陣慘烈的哀嚎之聲。 一些膽子小的士兵甚至開始亂跑,有的年紀小的士兵根本沒有見過這么多大炮一齊轟鳴的場面,嚇得抱頭鼠竄,嗷嗷亂叫。 “別亂跑!堅守自己的崗位!”左翼的指揮官一邊揮舞著馬刀,一邊高聲暴喝道。 這么指揮官還是見過一些世面的,對于明軍的大炮威力也是早有耳聞,他知道,明軍這么不要命的朝著自己的陣地放炮就是想要大亂自己的陣型,為他們后來的沖鋒做準備。 所以,這個時候,自己的陣型絕對不能亂,若是陣型一亂,讓明軍看到了破綻,再一窩蜂的沖過來,那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 但是,朱桂為了能夠一擊必中,這次把所有的火炮全都用上了,除了大將軍炮、二將軍炮這種常規(guī)的大炮之外,他還裝備了很多鐵臼炮。 所謂的鐵臼炮就是明朝的迫擊炮,它的射程在一里之上,可以打出五公斤以上的鉛彈,而且打的是拋物線,可以饒過敵軍前面的車楯或者是其他的防御,直接攻擊敵軍的后方。 一枚鐵臼炮的大鉛彈就繞過了敵方的駱駝陣砸中了關(guān)西七藩的一名長槍兵,那名長槍兵瞬間腦漿迸裂,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枚鐵臼炮的大鉛彈在砸死這名長槍兵之后,攻勢依然不減,又在地上彈跳了一下,砸中了另一名長槍兵的小腿兒,瞬間將這名長槍兵的小腿兒砸了個骨折。 那名長槍兵倒在地上抱著腿嗷嗷地亂叫,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像這樣的人間慘劇頻頻地發(fā)生在關(guān)西七藩的陣地之上,一些第一次打仗的新兵,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紛紛嚇得心膽俱裂,扭頭就跑,想要離開這個人間煉獄。 “不許亂跑,誰敢擅自逃跑,格殺勿論!”左翼的指揮官見到自己這邊的士兵有逃跑的跡象,心里不由地大為著急,立即舉著戰(zhàn)刀高喝道。 然而,人都是有求生的本能的,不怕死的人永遠都是少數(shù),這些關(guān)西七藩的士兵們見到朱桂的火炮這么厲害,早就嚇破了膽,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再想著立功了,而是想著如何逃命,所以他們當中的一些人不約而同地將長官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還是不住地四散奔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