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辦法?哪有辦法啊!要是有,也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他身具極品水、火雙靈根了,您老說呢。 公陽華起身,十分恭敬,苦澀道:“弟子回稟太上大長老,弟子實(shí)在愚鈍,并無一絲一毫的本事可助他,修文既然受益于太上大長老的授道解惑,說明他是與您老有仙緣的,弟子還請?zhí)洗箝L老將他帶走,(調(diào))教一番吧!” 太上大長老捋須間點(diǎn)了點(diǎn)頭,頓了頓道:“陽華,你且坐吧,老夫自有主張的!” 雖然是宗門第一人,但也不能搶人吧,走個過場而已,丹堂大長老陽華豈會領(lǐng)會不了。 丹堂大長老公陽華的話,所有人聽得真切,絕大部分的人,一時間對小雞變鳳凰的畢修文是羨慕的不得了,但也有相當(dāng)?shù)囊徊糠秩酥皇橇髀读艘唤z羨慕而已。 一飛沖天?只不過是筑基初期而已,仙道一途才堪堪入門而已,極品水、火雙靈根,未來又該怎么辦呢,自古以來有誰不知,水火不容……看似天賦不錯,實(shí)則依舊是那廢品天賦罷了。 一絲羨慕的人,并非羨慕太上大長老要親自(調(diào))教畢修文,而是羨慕畢修文那樣不堪的天賦,居然可以參透太上大長老所授的道,而不是像那些羨慕畢修文要被宗門第一人(調(diào))教了的那種羨慕。 太上大長老右手托著滿頭大汗的畢修文,左手掐指間瞇著眼睛,似乎是在衍算什么……良久,老人家微微一搖頭,好像對衍算的結(jié)果有些不太滿意,便悠悠地道:“今日老夫授道已畢,爾等散了吧,明日再來!” 幾乎所有的人,都恭敬的告退了,但月初依舊是在離去之人鄙視的目光中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目緊閉。 這就弄得大師姐惠詩蘭也沒法走了,她本想將月初弄醒拉走,但又怕月初這時候才入定了…… 圓臺上的太上大長老終于將畢修文放下來了,畢修文剛一落地,便納頭便拜道:“老祖宗在上,老祖宗不辭辛勞為弟子們授道解惑,弟子愚鈍,不堪造就……但老祖宗英明神武、氣質(zhì)出眾、氣宇不凡……使得宗門氣象萬千氣貫長虹……弟子畢修文佩服的五體投地……還請老祖宗救救弟子啊!” 原本,畢修文是在吹捧太上大長老,可吹到后面,竟是帶著哭腔,來了一嗓子救命,讓直搖頭的大師姐惠詩蘭是目瞪口呆,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 太上大長老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目光卻是一直鎖定在月初身上,而就在這時候,月初的鼻腔里卻是匪夷所思的傳出了呼嚕聲。 是的,不論是太上大長老還是大師姐惠詩蘭,亦或是剛抬頭的畢修文,都真真切切的聽到了呼嚕聲。 月初竟然睡著了,而且睡的十分踏實(shí)、十分愜意,不然也不會呼嚕聲越來越大了。 大師姐惠詩蘭俏臉兒緋紅,抬手就要給月初一耳光喚醒他,但她的那一耳光是怎么也打不下去了,她扭頭看向了太上大長老。 而一道白光一閃,太上大長老已是到了月初和大師姐惠詩蘭跟前,捋須間長發(fā)與白眉皆隨風(fēng)飄動,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樣,看著月初悵然道:“大道三千,世人皆癡,此子竟是呼呼大睡而不取……非是不取,而是身在大道,又豈能談取……修文,你且過來,老夫有話要說。” 畢修文起身顧不上抹淚擦鼻涕,趕緊跑到月初身邊跪下了,而尷尬的收了手后的大師姐惠詩蘭,也是跪到了月初身邊。 太上大長老斂去笑意,沉吟道:“修文吶,你之水、火雙靈根之事,即便是老夫也只能是幫你壓制一方而穩(wěn)住另一方,你雖可修煉,但此法斷不可長久,也許七、八年,也許七、八十年后,你必然遭難于此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