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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沒說別的嗎？”

    錦榻前，元素閉著眼睛靠在上官正則身邊，上官正則一手拿著手，一手給元素捏肩膀。

    只是拿書好半天都沒翻動一下。

    元素閉著眼睛，自是不知道，只將她昨個兒和安紅袖去皇子府的事情說了。

    想起當時的情景，元素就止不住皺眉。

    “當著我的面，魏安歌自是不會說什么，可我總覺得，魏安歌變了，還有……”

    她停頓了一會兒，睜開眼坐起身，看著上官正則，面帶擔憂道：“吃飯的時候，我肚子不舒服，出去了一會兒，等我回來的時候，青煙的臉色似乎不太對，魏安歌卻是一如既往，可我回來的路上問青煙，青煙卻說什么事兒都沒有。”

    上官正則聞言皺眉，想著安紅袖的性子，道：“你別太擔心，也許真的沒什么事情。”頓了頓，又道：“有殿下呢，即便是出了事，有殿下在京中，也有的回轉。”

    元素點了點頭，可眸子里的擔憂卻是化不開。

    -

    “她到底跟你說什么了？讓你這么不安。”

    楚瑜喝完半杯茶，擰著眉問安紅袖。

    安紅袖盯著涼透了的茶水，猶豫了一瞬，道：“她……”

    她想起魏安歌當時的模樣，心下發憷，須臾抬眸看楚瑜：“師兄，倒不是她跟我說什么了，我才不安。只是她當時的神情，雖然她在笑，但我總覺得，她好像瘋了。”

    “瘋？”楚瑜訝異，沉思片刻，道：“你不是說她喜歡秦楚河么？能嫁給秦楚河，她應該很高興，可就是在高興，也不至于發瘋吧？”

    “不。”安紅袖搖頭，她想起魏安歌當時坐在花廳前，看著，笑靨如花地模樣，可眸子里卻是閃著詭異的光，那種感覺該怎么形容呢？安紅袖想不起來。

    半晌，她道：“她看上去，并不高興，倒像是……”

    “是什么？”楚瑜好奇地追問。

    安紅袖抬眸看她：“像恨，像是要報復。”

    楚瑜擰眉：“報復你？”

    “不。”安紅袖搖頭，“不只是我。”她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魏安歌那時候的表情，道：“她像是要把所有一切都毀了。”

    楚瑜沒吭聲，擰著眉頭思索，安紅袖也不再說話。兩人面對面沉默著，半晌，楚瑜道：“你還是沒有說，她跟你說什么了？”

    安紅袖聞言一愣，臉色卻是白了一白。

    -

    時間退回到回京的那天，安紅袖和元素騎馬趕往秦楚河的皇子府，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怎么說話，直到抵達皇子府，元素方才嘆了口氣，問她：“想好怎么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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