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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碰瓷-《玄學大佬橫掃豪門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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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碰瓷

    今晚這局是陸彥庭攢的,就是為了感謝沈西園和傅準。

    吃過飯,傅準和陸彥庭在聊生意上的事兒,這倆人除了生意之外,也沒別的話說,對他們來講,敘舊,不存在的。

    沈西園跟夏諾很聊得來,準確來說,是夏諾對沈西園天師算卦的本事很驚訝,而沈西園對夏諾的農場很好奇。

    她是肉食動物,水果這些嘛,就是零嘴,她也喜歡吃,但更喜歡吃肉。

    可是今晚夏諾的這橙子,愣是讓她覺得肉都不香了!

    這還不是她最喜歡的山竹,如果夏諾種山竹的話,那該好吃到什么程度?

    “諾諾,你那農場就只種水果,不種別的?養雞嗎?養豬嗎?養兔子嗎?”沈西園問。

    夏諾:“養的有雞和兔子,豬沒養,臭。”

    “那雞是不是超好吃?”

    “對。”夏諾勾唇,“改天給你帶一只,怎么做都好吃。”

    沈西園喉頭忍不住滾動一下,“你的雞都是吃你種的菜長大的?”

    “嗯,就在農場里面跑,吃菜吃草吃蟲子,長得可肥了。”夏諾說。

    沈西園:“那兔兔呢?哎對了諾諾,你的兔兔,是用來吃的吧?”

    夏諾噗嗤一笑,“當然啊,兔兔繁殖能力那么強,不吃為什么要養呢。”

    “說的太對了!”

    沈西園要把夏諾奉為知音了。

    駱禪忍不住說:“雞還好,兔子的話,毛茸茸的……不會不忍心嗎?”

    夏諾:“雞和兔子有什么不一樣嗎?”

    駱禪:“兔子那么可愛。”

    沈西園:“越可愛的越好吃。”

    駱禪:“那如果是貓呢狗呢,你們也吃嗎?”

    夏諾目光淡淡的:“目前似乎沒有肉貓肉狗養殖基地。市面上的貓肉狗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偷盜而來的。每個人對動物的定義不一樣。我養的雞和兔子就是用來吃的,我吃它們有問題?可如果某只兔子是別人養來當寵物陪伴的,要把人家的寵物兔子偷來吃,那自然不對。”

    駱禪輕笑一聲:“那流浪貓流浪狗呢?這些都是無主的吧,你們就肯抓來吃了?”

    夏諾瞥了她一眼,聲音更淡了:“首先流浪貓狗并不能確定是否無主,或許是走失,或許它的主人正在焦急等它回家。駱小姐,我覺得你搞錯了一件事,動物是否無主,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它們不是我養殖來吃的,那我就不會吃它們。”

    駱禪:“那你養貓狗嗎?養來吃嗎?”

    夏諾:“養,我貓是養來抓老鼠的,狗是養來幫我看雞的,農場那邊黃鼠狼比較多,容易偷雞,狗幫我看雞。”

    駱禪笑了:“那意思就是,你不會吃貓和狗了?兔子跟雞沒區別,貓和狗跟雞又有什么區別?你說只有你養殖的你才會吃,那為什么你不吃你養的貓個狗?”

    夏諾看了駱禪一秒鐘,笑:“駱小姐上學的時候數學不太好吧。”

    駱禪一愣。

    夏諾:“數學比較考邏輯,駱小姐的邏輯似乎不太好。”

    沈西園眨了一下眼睛:“駱小姐的邏輯真的不太好。諾諾都說她養的貓狗是用來干活的,不是養來吃的,那為什么非要吃它們?”

    駱禪臉色有些黑:“可你們并不反對吃貓肉狗肉。”

    沈西園:“不反對啊,只要是像雞鴨鵝、兔子、豬肉這些,有正規養殖來源的,那有人愿意吃就吃,沒什么啊。問題是現在市場上沒有正規來源的貓肉和狗肉,那我們為什么要去吃?有正規來源,證明它們是食物,沒正規來源,它們有可能是寵物……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糾結這一點。”

    駱禪:“貓狗都吃,你們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沈西園不說話了。

    她剛才說的,這位駱小姐似乎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夏諾:“任何出于食物鏈頂端的動物,都是殘忍的,人是其中殘忍之最。”

    駱禪抿唇,“至少我不吃貓狗。”

    裴洲跟那倆只會談生意的男人聊不下去,而駱禪也跟著倆“殘忍”的女人聊不下去。

    正好,換換。

    裴洲過來抱老婆,駱禪過去跟那倆男人談生意。

    剛才的爭論,并沒有影響到沈西園和夏諾的心情。

    沈西園在給夏諾出主意:“農場請的有工人吧,你一個人打理不過來吧?”

    夏諾點頭:“請了一對夫妻幫我打理。”

    沈西園說:“豬的話是會比較臭,但豬肉真的好吃哎。這樣,我給你弄點清潔符,用上清潔符,保證你的豬舍干凈沒異味,怎么樣?”

    夏諾:“那當然好啊,其實我也挺喜歡吃豬肉的,不過市面上的豬肉多是喂飼料養的,肉味不夠,我自己養的話絕對好吃。”

    裴洲抽了抽嘴角:“老婆,你還要養豬啊?”

    夏諾:“不養那么多,就養個十幾頭吧,咱們自己平時要吃,還有爸媽那邊,還有園寶一份,到年底還能做點臘肉,十幾頭都不太夠呢。”

    裴洲:“……”

    陸彥庭喝了口紅酒:“德國的項目,我覺得跟jk還是有合作的可能。”

    傅準喝茶,目光瞥了一眼沈西園,不緊不慢地說:“資金緊張?”

    陸彥庭笑:“有點兒。”

    傅準:“我跟你合作,好讓你抽出資金拿下東呈醫療?”

    陸彥庭沖傅準舉杯:“就知道瞞不過你。”

    傅準微微垂眸:“也不是不行。”

    陸彥庭勾唇:“我欠你一次。”

    駱禪過來坐下,手里也拿著一杯紅酒:“你欠他什么了?”

    陸彥庭:“畫的事兒。”

    駱禪挑眉:“剛才吃飯的時候我沒細問,真那么神奇?我說你們兩個怎么也開始迷信起來了。”

    陸彥庭笑笑:“生意人嘛,有幾個不迷信的。”

    “那也不該是你們啊。你們生意做成什么樣子,靠的是實力和家族關系,迷信能改變世界的話,那還要實力做什么?大家都去找人算命不就行了。”駱禪說。

    陸彥庭不語。

    傅準也不吭聲。

    駱禪見兩人都不做聲,自覺說服了他們。

    她又忍不住說:“準哥兒……”

    “叫我名字。”他說,“小時候的稱呼,現在不必叫了。”

    駱禪一愣,接著就笑:“行吧,你是大男人了。哎,你打算什么時候把你家那位帶回去給老爺子看?你家老爺子昨天還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你呢。”

    傅準微微皺眉:“抱歉打擾你了。我會盡快跟父親說。”

    駱禪:“傅伯伯這關,怕是不太好過吧。要不我先幫你頂著,你再等等,時機成熟了再說?現在說的話,傅伯伯恐怕會特別反對,再插手你倆的事兒,那就更麻煩了。”

    “不必。”傅準說,“他會接受的。”

    駱禪點點頭:“你心里有數就好。哎對了,前些天我在網上看到一條消息,可能是緋聞吧,是園園跟一個男人在吃飯……”

    “園寶。”

    傅準忽然偏頭叫了一聲。

    正拿了杯果酒準備喝的沈西園,頓時嚇了一跳,“干嘛?”

    傅準看她:“少喝點。”

    沈西園剛想反駁,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喝了果酒之后,醒來好像……

    她臉微微一紅,“知道啦,我就喝這一杯。”

    傅準無奈。

    一杯也倒啊。

    不過……

    他說:“就一杯,不能多了。”

    “知道知道,那么多話。”沈西園不耐煩地撇嘴。

    傅準收回視線,重新看向駱禪:“你剛說什么?”

    駱禪眼神有些復雜:“就一杯果酒。”

    傅準勾唇:“她一杯倒。喝了酒容易胡鬧。”

    他聲音溫柔,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情緒,駱禪一時無言。

    他看了看時間,跟陸彥庭說:“德國那個項目,你改日約時間到我辦公室談,園寶喝完這杯我們就要走了。”

    他的園寶喝了酒后,姿態嬌憨,越發可人,他誰都不想給看。

    差不多就是沈西園喝下最后一口酒,傅準就已經走了過來,捉住她的手,“我們先回了。”

    “我……我跟諾諾還沒說完呢!”

    “改天再說。”

    “你……”

    夏諾看沈西園的樣子,就知道她不勝酒力,是真的一杯倒,她嘴角彎了彎:“改天我找你。”

    “好,別忘了啊。”沈西園伸手就要抱夏諾,“諾諾我最喜歡你了,好吃!”

    裴洲趕緊把自己老婆拽走:“不準抱我老婆。”

    夏諾踩了裴洲一腳。

    眼看沈西園沒抱到夏諾,差點兒就要抱上裴洲,傅準立刻把人拽過來扣在懷里,跟眾人打了個聲招呼,就把小醉鬼給帶走了。

    裴洲也帶著夏諾起身:“我們也先走了。”

    駱禪一笑:“你們這一個個拖家帶口的,行吧,就我跟陸彥庭孤家寡人。”

    裴洲:“要不你們湊一塊兒?”

    “滾吧!”駱禪瞪了裴洲一眼。

    人都走了。

    駱禪看向陸彥庭:“你覺得沈西園怎么樣?”

    陸彥庭:“何出此言?”

    “她跟傅準,你覺得合適嗎?”駱禪問。

    陸彥庭晃著酒杯:“那得問傅準。”

    駱禪嗤笑一聲:“陸彥庭,我從小就見不得你這樣,明明肚子里揣著事兒,總裝的跟沒事兒人一樣。當我看不出來啊,你對沈西園,有好感。”

    陸彥庭瞥了她一眼:“有問題?”

    駱禪勾唇:“要是讓傅準知道,你對他女朋友有想法……”

    陸彥庭面色淡淡的:“他大概會驕傲,畢竟是他傅準看上的女人。”

    駱禪沉默。

    陸彥庭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放下杯子:“我先走了。”

    “喂。”

    駱禪又叫住他,目光中帶著玩味,“陸彥庭,我就不相信你這么正人君子。”

    “什么?”

    “你明明對沈西園有意思,裝什么啊。”

    “你都能看出來的話,我就沒打算裝。”陸彥庭淡淡地道。

    駱禪:“那你就不想付諸行動?”

    陸彥庭深深地看了駱禪一眼,面色一哂:“你是在用我的事,掩飾你內心對傅準的想法吧。”

    駱禪抿唇,倒是也不隱瞞,大大方方地說:“沒錯。無論從哪方面看,我跟傅準都是最合適的。”

    陸彥庭輕笑:“合適?你覺得傅準缺合適嗎?他要對你有意思,你倆早八百年就成了,何必等到現在。駱禪,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彼此留點面子。”

    駱禪嘴角頓時繃成一條直線:“陸彥庭,你喜歡沈西園,我要傅準,我們各取所需,不好嗎?”

    已經站起身來的陸彥庭,緩緩看向駱禪,目光清冷:“駱禪,好歹你也是駱家小姐,你一向自詡名媛,到頭來……別失了你的身份,那就成笑話了。”

    駱禪猛地站起來,“就你君子。你敢說我的提議你不心動?”

    陸彥庭沉默片刻,淡淡地說:“我跟傅準是從小看不順眼,我可以跟他搶生意,但不會搶女人。”

    “為什么?”駱禪問。

    陸彥庭不答。

    駱禪追問,“你明明喜歡沈西園,為什么不搶過來?你陸彥庭也有謙讓的時候?”

    “不是謙讓。”

    他說。

    駱禪皺眉:“那是什么?”

    陸彥庭身姿挺拔,傲然如松,他舌尖抵著下齒,片刻才淡淡說道:“就是因為喜歡,才不會搶。”

    他又一次看向駱禪,目光平靜:“她是人,不是貨物。不是搶到手了就是我的。駱禪,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的話……”

    ……

    沈西園扒了傅準的襯衫。

    某個地方,那一圈小米粒般的牙印,這會兒還清楚可見,牙印已經微微發紫。

    “園寶,我是說這種程度的家暴姑且能接受,可……現在不行……”

    傅準伸手捂住自己胸口。

    沈西園氣得指著對面的人:“你你你——我沒家暴!”

    “牙印都還在。”

    “……那不是家暴!”

    “不是家暴是什么?”

    “啊——”

    沈西園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反正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次日醒來。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上身遍布齒痕的男人……

    她想跑。

    剛動了一下,某人涼涼的聲音響起:“去哪?”

    沈西園咬唇,又扭頭看了他一眼,表情相當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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