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方予駕駛著奧拓直接開進了動物園一幢房子前,沖著一位戴眼鏡的老年人喊道:“張叔,快去拿消炎和麻醉的藥物!外敷和內用的都要!” 說著,他匆忙下車將那只還‘咩咩’叫的受傷山羊抱進了一間小房間內。 等張叔將所需的藥品拿來后,方予先給山羊打了一針麻醉,而后將消炎的藥粉涂抹在傷口上,再打了兩針抗生菌的藥物。 做完后,又用針線小心地將傷口縫合。 動作嫻熟而又鎮定,仿佛是一個經驗老到的外科醫生。 張叔邊打著下手,邊嘆道:“他們這么做,早晚會遭報應的!” 方予笑了一下:“麻醉功能應該能起三個小時的作用,這兩天麻煩張叔喂它喝一點營養品,應該沒什么大礙?!? 張叔呵呵一笑:“你放心好了小方,過兩天保管它活蹦亂跳的撒歡兒......你吃飯了沒?后廚還有點飯呢!” 身為頂頭上司的公子,哪怕后廚沒飯,也能立馬折騰出幾個菜來。 不過,方予顯然沒有公子哥的做派,來到后廚自己下了一大碗面條,吃完后又將碗筷洗刷干凈。 六月的驕陽不算很毒辣,就算溫度達到了三十朝上,陽光照在肌膚上也不會有炙烤的感覺。 方予走到野山羊的觀光區前,吹了一下口哨,便見一只瘸腿的山羊跑了過來,昂著頭,不停舔著方予的手腕。 由于接生員操作不當,這只小羊在出生的時候差點被悶死,雖然最后搶救過來了,腿還是瘸了一只。 方予很喜歡這只出生悲慘的小羊,似乎從它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隔三差五都會過來看它,以至于連這只小羊都對他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呀?來看你的游人多不多???你有沒有為大家表演一個雙腿獨立......” “你的一個兄弟被我搶救了回來,用不了兩天就能和你一塊玩耍了,不過,另一個兄弟就沒它那么幸運了?!? 方予趴在一米多高的欄桿上,像是和老友閑聊一般,滔滔不絕地談著心事...... 此時的他哪有一點呆頭鵝的模樣! 接著他又走到了麋鹿觀光區,先是吹了一聲口哨吸引麋鹿群的注意,而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類似藥丸的食物,不一會,就有幾頭麋鹿跑了過來。 “張嘴,一人兩粒,誰都不能貪吃啊!” 都說麋鹿怕人是天性,就算是拋灑食物,都不一定引得它們過來享用,可此時,竟然從一個青年手中搶奪食物! 連為數不多的游人看了都嘖嘖稱奇。 接著,他又來到了大猩猩觀光區,隔著防爆玻璃,游人們又看到了令人稱奇的一幕。 只見一個青年站在玻璃前做著不同的夸張動作,而玻璃后的一只猩猩也跟著模仿,不僅動作,連表情都惟妙惟肖! ...... 歐陽茉莉剛走出電梯,就看到了斜躺在吊床上、光著上身、一只手還插進褲襠、酣酣大睡的王巖。 這一幕差點沒讓她大笑出聲,你說都身家千萬以上了,睡姿怎么還這么邋遢? 為了不吵醒他,她彎腰脫下高跟鞋,赤腳走到了房屋門口,先將空調打開,而后從主臥拿來一席毛毯,輕輕地蓋在王巖身上。 也不知道王巖做了什么美夢,突然身體輕顫,咯咯笑了兩聲。 歐陽茉莉也跟著嘴角上揚。 以前有幾個大佬還評價過王巖,說他城府必定極深!心腸必定陰毒!手段必定腹黑!還說他表面上的謙和都是偽裝出來的。 給出這些評價的時候,還列出鑿鑿證據:他沒有一點背景,是如何做到和大佬們談笑風生的?年紀輕輕,是如何掙來千萬身家的?等等等等。 當時她就沒有相信這些評價,她歐陽茉莉活了三十一年,至少有十多年是和男人打交道的,早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本領,什么樣的男人只需吃兩頓飯,就能明確窺知他的秉性。 而王巖,她從第一眼就認為他不是心腸歹毒的人。 而現在,她更加佐證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一個連睡覺都會笑的人,心靈該是多么純粹!怎么可能是一個腹黑的人? 而她對王巖真正感興趣的是,別的男人看向她的時候,眼神里會流露出一種不可言說的玩味,似是在鄙視自己的操守,又似是在覬覦自己的身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