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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絮霏不動聲色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慕暖暖以為是自己的話成功吸引了白絮霏，她抬著下巴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最好找個只有你們的人的地方，這樣就不怕秘密泄露了。”

    白絮霏勾唇，“你倒不如直接說你要去我們家。”

    心思被戳穿，慕暖暖的臉色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如果可以，那就最好了。”

    “慕暖暖，這天還沒黑呢你就開始做夢。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考慮要不要說。”

    慕暖暖沉著臉，“你一點都不好奇？”

    白絮霏說：“無非就是你們這幾個人罷了。”

    慕暖暖皺眉，“是姜明月告訴你的？”

    雖然她知道姜明月告訴了她這些事，但是，很多具體的細節姜明月是沒有參與的，例如，和陳佳月的合作。這些事都是后來她和冷騫塵合作才知道的事。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是我敵人。”白絮霏似乎沒了耐心，吩咐司機開車。

    慕暖暖還想說什么，車窗忽然升了上去，在她震驚又怨恨的目光下，車子很快消失在視線里。

    她咬著牙，回想剛才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的男人，一顆心涼到底。

    她就是再笨再遲鈍也知道，冷墨琛現在對她是厭惡的，不單純是厭惡她這張臉。

    可是讓她就這樣放棄，她不甘心。

    車上，白絮霏瞥了眼冷墨琛，忽然說：“你不心疼她嗎？”

    冷墨琛涼涼地看過去，“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再說一遍。”

    白絮霏：“我覺得慕暖暖挺慘的，自己處心積慮了那么多年，最后什么也沒得到。”

    “所以？你覺得她可憐？”

    “可憐和慘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她要是可憐，那我呢？”白絮霏半真半假地說：“別忘了，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一提到當年的事，冷墨琛就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他這一輩子虧欠最多的人是她，最該補償的人也是她，這些他都很清楚。

    無聲嘆息，他說：“把我的心給你吧，這樣你就會知道我現在到底在想什么了。”

    白絮霏瞥他，“我要一顆不會跳的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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