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扯了扯唇,眼底很冷,“你果然還是在乎池念的,對嗎?” “蔓之。”他眉心微攏,只是這么淡淡的說,“我說那句話,跟我在不在乎她,沒有一點關系。” 那句話,也不是因為在乎她,他才那么說。 蘇蔓之倏然回頭,“如果不是在乎,那是因為什么?” 她語氣隱約有些沖,跟平日里她溫溫和和的樣子完全不同,就像今天突然沖上去潑了池念水,也跟她素來的行事風格彷如判若兩人。 以前的她,總會顧及自己的形象,即便不高興,也不太會有跟人當中發生沖突。 就算那一次顧時箏在帝爵跟她和蔣雪挑事,她都沒太怎么動手。 大概是從幾個月前開始,自從她擅自做主,偏要以池念的方式接下那部劇,讓他們彼此間鬧了不愉,隔閡就始終若有似無的存在著。 但伴隨他們拍戲期間發生了她受傷這樣的意外,她住院休養的那段時間里,傅庭謙對她無微不至,每天盡管再忙都會抽空去看望她,他們的關系也因此有所逐漸緩和下來。 而這段時間也一直相安無事,傅庭謙沒過問關于池念的任何事,池念這個人,好似短暫的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所以,她說他在乎池念,這根本是無稽之談的一件事。 他們相識這么多年,他心里是什么想法,難道她還是不明白? 傅庭謙想,興許還是他給她的安全感還不足夠。 特別是自從她的雙腿受傷,盡管現在能恢復過來正常走路,但醫生也明確說過,哪怕恢復得再好,這一兩年內她最好都不要讓雙腿受力過大,跑、跳之類的動作尤其需要避免,讓她這幾年內對她所熱愛的舞蹈不得不暫時割舍。 他不是不能明白,她忽然像個無措的孩子失了信心的原因是什么,哪怕覺得她此刻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傅庭謙也沒有因此而心生不滿。 “蔓之。”他難得的依舊耐著性子,不急不緩的解釋道,“池念十四歲就住在傅家,這多年就算我對她沒有感情,她跟傅家也一定的羈絆在那兒。” 頓了頓,他復而深沉地道,“我不想騙你,所以會誠實地告訴你,即便我跟她離了婚,她和傅家的聯系我也斬斷不掉,她和兩老之間,不是我能左右的。” 傅庭謙這句,說的是實話。 但蘇蔓之顯然不太相信他,或者說,她不能接受他的這個回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