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時候差不多了,他種彥謀也能趕到地方了,所以現在種彥謀不是很著急,反倒有些悠閑的坐在大陸澤邊,對著景色與鄧肅對飲起來,兩人年紀相差甚大,鄧肅今年三十,而種彥謀才十八。 不過年齡不是問題,因為有些相同的敵人,所以種彥謀和鄧肅聊的正歡。 鄧肅二十六歲時就進入太學,深得當時在太學任教諭的楊時所器重,只是后來因為一篇名為《花石詩十一章并序》的批評那些借花石綱以營私利的大臣之奏章,而受到了排擠,最后被逐出了太學,貶回故里。 離別汴梁時,鄧肅還卸下了一首“填海我如精衛,擋車人笑螳螂。六合群黎有補,一身萬段何妨。” 也正是因此,他才得以和李綱在南劍州沙縣相見,繼而進入了種彥謀的帳下。 “鄧先生,你覺得童貫知曉我并沒有死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種彥謀抿下一口茶水,目光落在鄧肅身上,笑著問道。 鄧肅沒有作聲,而是悠悠的閉上了眼睛,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手中紫銅暖爐不停的傳遞著暖意。 “童貫不過一閹人爾,我觀駙馬有大志向,豈是一區區閹人能夠阻擋的?” 種彥謀笑了,鄧肅說的沒錯,童貫一介閹人,上位靠的是阿諛奉承,迎合上意,即便如今身居樞密院事要職,頭頂楚國公之銜,一時之間風頭無量! 但其終究還是靠官家的寵幸才如此張狂的,而官家寵幸的人,如王黼,蔡京之流,哪個有了好下場? 如同女子以色事人,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 童貫以諂媚迎合官家,而今已經坐到了樞密院事,楚國公的位子上了,封無可封,功高蓋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