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種衙內-《北宋第一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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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水滸的人都知道花和尚魯智深曾在西軍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麾下從軍,這老種經略相公種諤就是他的伯祖,早已故去。
而眼下被稱作老種的卻是他的祖父,去歲剛升任侍衛親軍馬軍副都指揮使、應道軍承宣使的種師道。
種彥謀父親種浩早喪,老種愛屋及烏,對種彥謀這個幼孫極是疼愛,因他常年在軍中疏于管教,種彥謀讀書習武都不成器,反倒是成了紈绔子弟,在汴京號稱一霸,與一眾臭味相投的顯貴紈绔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直到上個月,種彥謀在相國寺的街市相中了一匹西域寶馬,乘騎時野性未馴,把他摔落下來磕到腦袋,一命嗚呼后被加班猝死的小白領葉昂魂穿奪舍。
醒來后,種彥謀就變成葉昂了。
種彥謀松了口氣,佯裝頭痛的扶著額頭,在王貴希冀的眼神中,嘆了口氣道:“我大多想起來了,就是有些事還記不清,需要慢慢想……”
王貴頓時松了口氣,雙手合十道:“公子爺洪福齊天。”
……
這一日,汴京城暖風和暢,春和麗日,出游的俏麗小娘大多換輕薄的半袖襦裙,據說這是宮中劉貴妃親制的款式,官家贊不絕口,京城內外競相效仿。
上午時分,幾個小廝從種府中抬出一頂軟轎,腳步輕快的往潘樓東街巷而去。
沿街皆是商販,人流熙攘,小販間的吆喝聲,讓整條街熱鬧非凡。
小轎簾角掀開,露出一個清秀蒼白的臉龐,平式幞頭下裹著白布,精神略有些萎靡,目光打量著汴京的風物街景,滿是新奇稀罕,頗有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感覺。
種彥謀心想,這汴京果然繁華,雖說比不上王府井的商業步行街,但別有一番熱鬧。
可惜待金人南下之后,這太平盛世就蕩然無存了。
種彥謀有些懊惱,只怪他歷史學的差,雖然知道當今天子是后世罵名無數的宋徽宗,年號是宣和二年,卻不知道離靖康恥發生還有多久時間。
不過北面遼金正打的不可開交,大宋境內倒是歌舞升平,頗有豐亨豫大之象,可危機感一直縈繞心頭。
穿越大宋半個月了,全在病榻上躺著了,可把他憋得夠嗆,正趕上今天是風和日麗的好日子,便出來游玩散心。
不得不說,作為顯貴人家的公子哥,衣來張口,飯來張口的日子實在太爽了。
就當種彥謀在小轎思緒紛亂的時候,伺候在外的小廝王貴笑嘻嘻道:“公子爺,聽說酸棗門外岳廟今日有香會,熱鬧的緊,您要不要去逛逛。”
種彥謀懶洋洋的嗯了聲,頭上的傷勢還沒好徹底,頗有些昏沉,讓人昏昏欲睡。
小轎走了好一陣,種彥謀不覺睡了一覺,已經到了酸棗門外的岳廟間壁。
這里游人如織,多是來趕香會的女眷,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小娘子多,自然聞腥聚來了汴京城的一眾閑漢,這些漢子們三五成群,狂囂的拉開前襟,敞露胸懷。
有那肌肉虬結,又紋得一身好花的漢子,便得意洋洋地在街上晃著膀子學螃蟹走路,看到漂亮的小娘子,便吹個口哨,拋個媚眼過去。
這往往只能換回來一對白眼,加一堆鄙夷。
但漢子們并不在意,反而是哄堂大笑,互相擠兌對方要么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要么是“粗野不文”,怪不得小娘子都看不上。一時之間,黃段子漫天亂飛。
那些漢子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易染指一個街上走的小娘,要不然充軍發配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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