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來你對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怎么感覺你說的是那種高高在上、傲慢無禮的人?” “你不是?”我眨著眼,問他。 “我不是?!彼f,隨即抿著嘴,露出一個淡笑來。這笑卻讓我的心陡然之間柔軟得能滴出水。 “秦子陽,你真可怕。你就像毒藥,讓人品一點就想要更多,然后一點一點地上癮,想要解藥時卻發現這毒千變萬化,想拿到具體的藥方都難。” 他沒說話,只是挑著眉,望了我一眼,隨即又望向遠處。 最后一晚,我與他在旅館里格外瘋狂,真像是化作了兩只蝴蝶,飛舞交歡,然后作繭為蛹,渴望一輩子就死在這絲中,抵死纏綿。 完事后,我靠在他的胸脯上哼唱龐龍的《兩只蝴蝶》,五音不全,卻哼得津津有味。 “這歌真……”他想找詞匯來形容,眉宇輕蹙,帶著一抹不喜。 “俗,是吧?”我說,然后一下子翻身撐在他的上方,散亂的發絲垂在兩側,雙眼直直地看著他,“但我就愛這俗氣。以前我也不喜歡這歌,我覺得它就是一網絡歌曲,俗氣,過后就沉了,但今天我突然覺得這歌很有味道。”越說我離他越近,身子摩擦著他的下體,貼在他的耳旁,斷斷續續地唱:“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飛躍這紅塵永相隨……” 他悶哼一聲,翻身把我壓住。 最后,這些不在調子的曲音都化作一室旖旎…… 從大連回來之后,我與秦子陽依舊如膠似漆,我們常常纏綿。我開始努力嘗試走進他的交際圈,那個圈子有著光鮮亮麗的外表,有著上流社會的虛偽、奢侈以及淫靡。 我也常常看到各色各樣的女人圍繞在他們身邊。是啊,他們這種人,從來就不缺女人,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大把衣著華美、姿態妖嬈的女人前仆后繼地往上沖。 程姍說:“蘇念錦,你開始墮落了,真的,從你的穿著上就能夠看出來。”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所以就干脆不回答。 “唉?!彼L長地嘆了一口氣。 下班的時候秦子陽把車停在下面等我。以前我都讓他停遠點,我覺得這樣好,不會被人知道,省得到處都是閑言閑語??墒乾F在不同了,我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樣那些女人就會離他遠一些。 我在公司眾多異樣的目光中上了秦子陽的車。走過去的時候,我的背脊格外挺直,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有人竊竊私語,我就當她們是在嫉妒,這樣心里便覺得好過些。 “今天去哪?”我問。 “白家的晚宴。”他說,扭動車鑰匙,拉動排擋,隨意瞥了我一眼,“今天這身不錯?!彼馈? 我一下子就開心了起來。女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當你抗拒一個人時便會筑起層層堡壘,本能地保護自己,把心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壘壁看似堅不可摧,但一旦有了裂痕,便會瞬間倒塌,然后一顆最柔軟的心就坦露在了外面,赤裸裸地呈現出來,那時別人便有了傷害你的機會,但那層堡壘卻再也筑不起來了。 車子在一棟豪宅前停了下來。豪宅外面停了很多車,全是名牌,各種各樣的豪華轎車像是一場小型的車展。若不是跟了秦子陽,我想也許我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一次又一次地參加這種豪華盛宴。 挽著秦子陽剛走進去,就看到幾個人迎了過來。其中最為亮眼的就是白可,她穿著一件鏤空的黑色晚禮服,高貴典雅,像一個女王。 “子陽,你可算來了,我爸剛還問起你呢?!蹦菑垹N爛的笑臉在看到我時有一絲陰霾,卻轉瞬露出最優雅的笑容。 “蘇小姐,好久不見?!彼蛭尹c了下頭,眼光似是探究,似是凝視,說不好,總之很復雜。我想到了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見秦子陽時,她就跟在他身邊,當時饒起云還半開玩笑似的戲謔她,惹得她大發嬌嗔,而每句話落時眼神都落在秦子陽身上。 “白老最近身體可好?”秦子陽嘴角掛著一抹溫文的笑意,客氣有禮地問道。 “還行,就是總念叨著你,我這個做女兒的都要吃醋了?!卑卓烧f話間有著撒嬌的意味。 秦子陽淡笑不語。 兩個人邊說邊向中間被圍著的老人走去。那人我在報紙上見過,是本市有名的地產商,身家十幾億,涉及面很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