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那胃……”饒起云剛要說,就被秦子陽一個眼神剎住,他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么。 一直到最后我也沒聽出個端倪,他們只是聊著以前那些事兒,偶爾說說女人,再就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其中數秦子陽喝得最多。我原本指望他們看到我跟著梁景生時露出的詫異沒有,責難也沒有,那么相對地我想知道的事情更是沒有。 “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讓人出去買。”梁景生就是細心,到這時候還想著我是直奔這兒來的,沒吃晚飯。 “我不餓,一會散場了咱倆去吃宵夜吧。” “好。”他笑著拂開我眼前一縷掉下來的頭發。突然,一只酒杯橫在了我面前。 “我敬你一杯,上次香港出差多虧了你……”“香港”兩個字秦子陽咬得很重。我想到了那個纏綿的吻,還有他抱住我時上下滑動的手,以及那手上源源不斷的熱力,這讓我頓時覺得羞愧不已。 “秦少知道的,我對酒精一向過敏。” 他伸到一半的手就僵在了那里,一雙眼冒著火一樣地看著我。 “呵呵,小錦她不能喝酒,這杯我代她喝了吧。” “你剛不是還說不能喝的嗎?吆,真是出息了啊阿生,出去幾年這英雄膽色長了不少,學會要美人不要命了。”一旁有人起著哄。 梁景生不語,仍是笑。他似乎特別愛笑,走到哪兒臉上都掛著一抹無害的笑。他伸出手就要去接秦子陽手中的酒杯,秦子陽不給,捏得死緊,仍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氣氛突然有些詭異。 最后秦子陽一笑,手一松,酒杯就那樣掉在了地上,啪嚓一聲,碎了,酒灑了一地兒。 整個包間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秦子陽什么也沒說就走了回去,步伐有些踉蹌,可能是喝太多的原因。他一把拉過身旁的女人,就是剛進來時那個被他摟著,胸很大,屁股很大,不笑都滿是風情笑起來更是妖冶的女人。他把她拉到腿上,低下頭就吻,吻得很纏綿,天翻地覆的那種。 旁邊饒起云他們起著哄,也拉了女伴過來親熱,剛剛那一剎那的尷尬一下子就被抹殺了,仿佛什么都沒發生,就連梁景生也只是笑笑,重新坐了回去,問我一會兒想去哪里吃宵夜。 我搖搖頭,說再想想。 后來大家醉得厲害就散了伙,尤其是秦子陽,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我們走時他正趴在那個女人的胸脯上,喘著氣。 我直接回了家,說有些累,梁景生說餓著對胃不好,就在樓下的面店要了碗面。 吃到一半時,電話響了,我看了眼,是秦子陽的,心里一跳就給按了。抬頭看到梁景生,他正把手伸向我的臉蹭掉上面的香菜葉。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間。” “去吧,我等你。” 到了洗手間,我握著手機,蓋子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時那熟悉的鈴聲又響了起來。 “蘇念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說完就給掛了。 我走出去時,神情有些恍惚。梁景生問我怎么了,我說累了,想回去睡覺。 他拿起外套看著我上了樓。我在樓上窗口看著他的車開走,又望了一會兒,也不知在望什么。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蘇念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 望著望著,秦子陽的聲音忽然冒了出來,就和那次在香港他替我連喝了幾瓶伏特加回去時我問他怎么樣,他說沒事時一樣,一樣的低沉,一樣的嘶啞,像是被燒干了一樣。 想到這兒,我突然就待不住了,拿起外套和手機蹬蹬蹬地下了樓…… 當我趕到那兒的時候,秦子陽已經醉死在沙發上,那個妖冶的女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了。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臉,“喂,秦子陽,醒醒。” 他不動,似是喪失了知覺。我有些氣惱,拼命搬動他的身子,但這時候就能感覺到男女的不同。他就像是一頭大象,任我怎么搬也搬不起來,倒是把自己累得呼呼直喘。突然,有什么拉了我一把,害得我一下子就栽了下去,身子貼上了他的胸膛。我剛要掙扎,就被他死死地按住,抬起頭恰好撞進那雙眼中。那哪里是喝醉了酒的人該有的眼睛,分明如同天上的皎月,目光幽深清明。 “你沒醉?”我問他,反抗的力量更大了。 “你希望我喝醉?”他不答反問,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我下意識地往后躲了一下。 “既然沒醉,那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我掙扎。 他不說話,就這樣看著我,用手把我的頭往下按,直到和他鼻息相貼。感覺到他像一只獵犬一樣嗅著我的臉、我的嘴、我的鼻子、我的脖頸,不只如此,還有濡濕的東西帶著炙熱感撩撥著我的肌膚。那是秦子陽的舌尖,每過一處都撩起一把火,燒得我全身滾燙,下體似有熊熊烈火往上燎,眼看就要把一切理智焚燒殆盡。 “蘇念錦,你真香……”秦子陽似是醉了般呢喃。 這一聲把我拉了回來,神志清明了一些,忙大聲喊:“秦子陽,你放開我!”他卻全然不顧,一下子咬住我的耳朵,含住我的耳垂,輕輕舔舐,下體緊緊地貼著我。我整個人都蒙了,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倒真像是喝醉了酒。 好半晌我才緩過神來,用力往上一頂,男人的眉頭死死地皺起,手上的力道終于松了開來。趁著這個空當,我拼了命地往外跑,但沒跑幾步就被秦子陽追了上來,一把推倒在墻角,狠狠地頂著我,把我圍困在墻壁與他的手臂之間。 “蘇念錦,這是第二次。”他低著頭,臉色不大好,不知是因為我剛剛那用力的一頂,還是因為他喝了酒,總之話語中透著森寒,讓人不寒而栗。 “秦子陽,你夠了沒!我不是你的玩偶,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