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霍隊和拽老頭一看就是酒場高手,你就推脫一句酒量不好怎么了?他們也不是不喝酒就看輕了你的那種人,你硬著頭皮剛,受罪的還不是自己。” 司寧回想了一下此時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霍隊和拽老爺,淡淡勾唇。 “長輩請,不敢辭。” “那你活該自己難受咯?” 趙青葵無奈地把茶盞遞到他面前:“所以說年輕人面皮薄容易吃虧。” 躺在家里睡了一天一夜的一老一中年:“……司寧是酒缸嗎?太可怕了!” 而此時,趙青葵并不知道相較于斷片的一老一中年,司寧只蒙圈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醒的差不多是有多厲害。 不過,這也多虧了家里三個哥哥和老爹的鍛煉。 他們都是當兵的,家里一旦小聚那就是烈酒的天下,司寧從小就鍛煉出驚人的酒量,就連三個哥哥都害怕,更別說其他人。 因其斯文清雋的氣質,總給人一種文弱書生不能喝的假象罷了。 和司寧聊了好一會兒,趙青葵又詢問了些關于周遭村落還有沒有像棉花山一樣擅長織布印染的村落。 得知附近還有不少,趙青葵決定再去搜羅一波。 畢竟這樣的布價格便宜得多,她也能大大降低成本。 司寧說幾乎村村寨寨都有,趙青葵眼睛一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