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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是大半夜送客人出去的姐們發現躺在血泊中的人，一開始以為是死人，走近一看那人還有呼吸，手被玻璃穿透了不知還能不能要，不過血肯定虧了不少。

    當然，此乃后話。

    ……

    此時，國營飯店里頭，趙面癱，賈勤快，張話多終于結束了小灶培訓，牛大叔已經早一步撤退，只剩他們仨收拾殘局。

    眼下東西收拾好了，三人拎著自己的作品打道回府。

    雖然另外兩人很想跟趙面癱交換作品好回家參詳天機。

    不過，趙青霆無視了師兄弟們的請求，他要把菜帶回去給自家妹妹的。

    “……”話多和勤快，面癱真是小氣又討厭。

    趙青霆如常地回了家，剛關上大門就看到討厭鬼在他前頭，似乎也剛剛回來。

    趙青霆有些意外，平時討厭鬼晚上都在自己院子搞學問很少出門，今天怎么回事？

    還是說，討厭鬼每晚都會出去，只是自己回來得早沒遇上？

    想到這種可能性，趙青霆心里大大搖頭，這家伙果然是個不靠譜的。

    而走在前頭的司寧聽到身后有動靜，稍稍側身就看到了趙青霆。

    他溫和地點頭寒暄：“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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