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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你不是說你玩膩了嗎？”

    程阮臉上的表情一僵。

    當初分手時，徐韞節(jié)問程阮為什么，她回答他，玩膩了。

    五年過去，重逢以來，兩個人之間第一次提起這個話題。

    程阮張了張嘴，向來舌燦蓮花的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說她當初只是想故意刺激他？

    可她的確提了‘分手’兩個字。

    見她說不出話，男人收回視線，往外走，步履沉穩(wěn)。

    “你去上課嗎？”程阮在后面問了句。

    男人沒理她。

    程阮嘖了聲，搜刮出最后一絲理智，喊住他：“徐韞節(jié)！”

    她聲音很大，還夾雜著些許強勢，“你當初為什么沒和……”

    話說一半，程阮猛地頓住，沒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口。

    她不能說。

    也不能問。

    問了就代表她承認自己輸給了那個人。

    可徐韞節(jié)聽出她語氣的異常，已經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程阮深吸了兩口氣，把方才的沖動盡數壓下。

    她臉色恢復冷漠，對上徐韞節(jié)略帶疑惑的目光，輕抬下頜，又變成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模樣。

    “沒什么，你去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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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韞節(jié)走之前，深深地看了眼程阮，那一眼，似乎要透過程阮謊言成篇的表像，直剖她的內心。

    他走后，程阮大腦放空了兩秒，眉目間冷冷淡淡，還隱約透漏著說不上來的嘲諷。

    她程阮活了二十多年，還真正沒對誰低過頭，也沒跟誰認輸過。

    既然徐韞節(jié)現在沒和那個人在一起，那就證明她和那個人之間，誰輸誰贏，還是未知數。

    更何況，徐韞節(jié)現在有婚約在身，她才是要跟他履行婚約的人。

    程阮扯唇笑了笑，目光冷冽，隨意在徐韞節(jié)辦公室內掃過后，拿起自己的手機，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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