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樂二十八年十月廿一,皇五子南安王、定遠侯陳安德及相國廖禎舉私兵五萬,逼宮謀反未果,為圣上麾下護軍所擒。隊 上念諸賊舊時之功勛,又恐傷及天和,故不愿枉造殺孽,祗判陳氏以剮,又夷其三族,以儆效尤,而相國則免于滅族之大禍,唯抄家問斬耳。 皇五子,移諸宗人府。 長樂二十八年十月廿三,南安王謀士馮垣、庶妃柳氏,臨朝鳴鼓,控告逆賊皇五子經年所行之惡事,并呈賬簿三十,賄銀三百又八十萬余兩,文玩雜件、書畫玉器等不計其數,通敵謀逆之書信五百有六。 上震怒,欲除皇五子之名號,革其玉牒,貶為庶人,而后以謀逆之罪論數。 南安王妃慕氏聞之,心下惴惴,由是強闖金鑾,叩首請罪,當朝陳情,言辭懇切,眾皆為之動容。 然王妃強闖宮門,乃犯君王大忌,觸怒圣顏,上遂令有司囚諸南安王夫婦于京外別院,無詔,永世不得出。 長樂二十八年十一月初一,征南大軍并扶離降臣抵京。隊 * “……所以,定遠侯那幾個大傻真就那么輕松容易又傻了吧唧的上鉤造反了?” “那私兵入京那么長的時間,他們便沒發現丁點異常?” 御書房內,剛聽云璟帝講述完墨書遠等人當日造反情景的墨君漓捂著肚子笑了個渾身發顫。 雖說這“換上敵軍衣裳”的鬼主意確乎是他想出來的,可他也著實沒料到這幾人的警惕心能有這么差啊! 若他光換了那么三五千人便也罷了——幾千人丟進五萬人里看著的確是不大好找——可這幾萬人…… 嘶~隊 他們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簡直是離了那個大譜!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頭,早知道他們幾個這么好玩,我就早兩天偷溜回來了——”不住捶桌的少年抻著脖子拉長了聲調,邊說邊故作悵然地咂了咂嘴。 “嘖嘖,這會子沒能親眼看到他們造反的蠢樣兒,我還覺著挺遺憾的。” “——這不比戲園子里的戲有意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