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鬼,這東西怎么會在她手上!! 合著他先前派那么多人在月城內外搜了這么久的東西,一直就待在他父王的床墊子里頭? 不是,你們乾平人綁人怎么還搜床墊子呢?一個個看著人模狗樣,結果都這么變|態的嗎? 哈吾勒江倒抽著冷氣瞪了雙虎眼,腦內不受控地飛速晃過千萬道思緒。 ——很尷尬。 這情況非常尷尬。 青年擰著個面皮死死盯緊了眼前的那塊玉令,眼珠子近乎被他瞅成了斗雞之狀——現下那兵符也就懸在他鼻尖上三寸不到之處,是他稍用點力挺起些身子、仰個腦袋,或抬臂動一動手便能輕松夠到的地方。 但他此時尚伏在那流沙之上,一旦動作過大或用力過猛,便會面朝下的沉進那流沙里;可他若是不動…… 這這這朝思暮想了大半年的兵符好不容易出現在面前了,正常人都很難把持得住吧?! 哈吾勒江抿著嘴巴蜷指摳了摳掌下細沙,一雙眼徹底被他瞪成了對眼兒,良久后他腦袋里忽的閃過一線靈光——要不他打個滾試試? 左右滾著也是能出流沙的。 青年亮了眼睛,當即作勢要朝著那遠離劍刃的地方翻——他想得十分豐滿,先往背著那劍鋒的方向滾個半圈,再順勢抬手一把搶了那乾平人提在手中的兵符,最后兵符到手,他便能加速滾離這片流沙之地——孰料那現實卻是格外的骨感。 他忘了自己是攤平了四肢伏在那流沙地上,同樣也忘了翻身開滾抬手時,手臂會打到小姑娘掌中的那把劍。 于是他成功地翻手一巴掌呼上了長劍,繼而手臂又帶著那劍刃向著他頸側割深了三分。 “嗷~”冷不防被自己割了的哈吾勒江脫口便是一聲痛呼,下意識欲要伸手去捂他頸子上的傷處,他這掙扎動作間身子果然失了衡,雙足即刻便被流沙吞去了地里,青年見狀忙不迭松手重新滾回了原處,隨即尋好姿勢,趴著再不敢動了。 ……她單知道這位西商新君的腦殼不大好使,但她沒想到這廝真能蠢成這樣。 大漠,真的還能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