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主子,屬下有一事不明。”探子攥著藥瓶,不大好意思地搓了搓頭。 在得知那毒藥并非給他準備的后,他整個人的精神都恢復了三分,膽子也跟著無端大了些許。 墨書遠應聲微抬了下頜:“講。” “是這樣,主子,那六殿下不就是一胸無點墨、不學無術的京中紈绔嗎?”探子躬身,大著膽子細聲問詢,“您怎會突然想起來要除掉他?” “想來依著他母妃的家世和他自己的本事,他應當那個能耐與您爭位才是,咱們此時出手……會不會顯得太著急、刻意了些?” “沒本事?”墨書遠垂眸輕哂,抬眼撐了下頜,“你怎么就知道他沒那個本事?” 探子不由被他問得愣了又愣:“這、主子,可那六殿下的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呀!” 墨書錦的紈绔程度,在可謂是京中人盡皆知。 此人不學無術,整天只知跟著一群世家紈绔們泡在一起,成日眠花宿柳、斗雞遛狗,除了當真作奸犯科之事,這幫人近乎算是“無惡不作”。 除卻天家公主與那幾個頂尖世家的高門小姐,京中但凡有點姿色的姑娘,通通被他們拿言語調|戲了個遍! 沒記錯的話,他前幾年不是才因一時眼拙口誤,被慕小公爺揍得在床上躺了半年? 不僅如此,他還半點好書不讀,光是陛下從宮中派來的教書先生,便不知道被那六殿下氣跑了多少個呢! 這樣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那個能跟著自家主子一爭天下的能耐吧? “那你又如何得知,他是真紈绔,而不是裝出來的一派紈绔?”墨書遠冷笑,他見探子支吾著像是說不出話,唇邊笑意不由得愈發沁涼。 “別忘了,在趕赴江淮賑災之前,人人也都以為墨君漓不過是個被父皇寵壞了的、在朝中毫無根基的黃口小兒。” “你焉知墨書錦不會成為下一個墨七?!” 七、七殿下…… 聽見“墨君漓”三字,探子本能地倒豎了渾身的寒毛,他憋不住捂著手臂打了個寒噤,一線冷意自腳底竄上了掌心。 當日他雖不曾隨眾人趕赴江淮,但他卻在替自家主子外出辦事時“有幸”路過了淮城林郊。 被剿滅的“山匪”尸首密密麻麻地堆滿了整個大坑,焚|尸用的火油傾倒了一桶又一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