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兩人整日瘋瘋癲癲、嘻嘻哈哈的,見面沒兩句,非掐即吵,說青梅竹馬還沾點邊,水到渠成卻定然是算不上,離著兩心相知、暗暗相許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敢賭一個銅板,她二哥絕對不清楚那小妮子今日為什么生氣。 搞不好,他這會還以為是樂綰突發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惡疾呢! ——這樣一想,說他們是一刻不得安生的歡喜冤家還差不多。 “對呀,連我們這些旁觀之人都看不出多少頭緒,遑論那兩個當局者。”墨君漓彎眼笑笑,語調不急不緩,“誰也說不清楚,那到底是喜歡還是習慣。” “樂綰現在的樣子,更像是一個冷不防被搶了玩伴的孩童——” “阿辭,他們兩個認識的年頭實在太久了些,天性又是一個賽一個的幼稚率真。” 小孩子的性情嘛,藏不住事、憋不住話,互看不順眼,當場便掐起來了,過后也不會細究其間到底有沒有點什么別的東西。 “這和慕姐姐與韻堂兄的情況還不一樣,那兩人可比這兩個要成熟穩重多了。” “所以,眼下我們最好是什么都別管,先讓樂綰自己想清楚一些,”少年輕巧勾唇,“等他們想明白了,我們再出手幫上一把,也不算遲。” “我就怕這兩個小傻子,到死也想不明白。”慕惜辭癟著嘴嘟囔一句,她覺著,就依這兩人缺根筋的性子,估計是很難有那個機會想通了。 “害,此番有那北疆圣女在,不至于的。”墨君漓說著飛揚了眉眼,恍若是成竹在胸、勝券在握,“你看著,阿辭,待會的那場接風宴上,這倆就得鬧騰起來。” “說的這么篤定……阿衍,你很有信心?”慕大國師聽罷,長眉一挑,少年應聲頷首:“當然。” “怎么樣,阿辭,你若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 “鬼才要跟你打賭。”小姑娘別過腦袋輕聲低啐,這老貨肚子里裝著的壞水多著呢,她才不想跟他打賭。 “走吧,我們已經掉隊了。”慕惜辭眼神一飄,果斷拐歪了話題——前方帝王的圣駕已走得幾近不見了影子,他們若再在這里磨蹭一會,便只能自己進宮了。 這小丫頭倒是越來越難騙。 被人利落回絕了的墨君漓悵然一嘆,他原想趁機騙她一張扇面,這下是徹底泡了湯。 ——前陣子慕惜音給墨傾韻親手繡了只香囊,這幾日,自家堂兄將那香囊當做寶貝似的,天天帶在腰上不說,還要時不時拿出來給他炫耀一番,弄得他也怪眼饞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