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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總有人守得住

    擰飛他的腦殼……還得跳起來？

    墨君漓一下子被慕惜辭脫口而出的這話逗樂了，他挑了挑眉梢，笑吟吟地上下掃了掃身側(cè)的小姑娘，神情分外囂張：“國師大人，放心吧，跳起來你也擰不到。”

    ？

    慕惜辭聞此愣了一瞬，反應(yīng)了片刻方才咂摸出味兒來，當(dāng)即杏眼一瞪，拉了小臉：“信不信我鋸了你的小腿再蹦？”

    “信信信，別說鋸小腿，你說鋸大腿我也信。”

    “好了，站穩(wěn)點(diǎn)別摔著，老太傅開口了。”剛給人氣得炸了毛的少年，熟練無比地替小姑娘重新順了毛，后者聽聞老太傅有所動作，連忙站穩(wěn)將目光投向了石桌。

    ——雖說依她當(dāng)前的狀態(tài)，聽不清那兩人在講些什么，但看著總比連看都不看強(qiáng)。

    起碼這距離下，她還能看看口型，湊合湊合，也能猜出來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

    “祝公子，老朽是什么性情，你或許不甚清楚，可貴府侯爺，心中當(dāng)是很了解。”蕭老太傅緩緩開口，慣來平緩和煦的聲調(diào)而今多了一絲嚴(yán)厲。

    看得出他心下騰了極大的火氣，這會竟不顧及二者之間相差的年齡輩分，也不顧及安平侯府與蕭氏的那點(diǎn)交情，張嘴稱祝承煦為“祝公子”。

    “老朽一向看重學(xué)子們的機(jī)變能力與基礎(chǔ)學(xué)識，逢老朽奉命出題殿試，定然是隨性取之，不設(shè)腹稿。”蕭玨道，蒼老的手掌移離了杯盞，慢慢攤在桌上。

    “卻不知，祝公子究竟想從老朽嘴里套出些什么！”老人抬手，重重地一拍桌案，那石桌被他拍得不住顫抖，祝承煦面前那杯近滿的茶水，也被拍撒了大半。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東西。

    祝承煦的面色一沉，眸底閃爍過一陣兇光，但他的臉上仍舊掛著笑，音調(diào)亦極力放得平緩：“蕭老何必這么大的反應(yīng)？晚輩不過是那么隨口一問罷了。”

    “再說了，科考漏題可是殺頭的重罪，承煦怎會那般不知深淺地問您這個？”祝承煦假笑，“何況，世人皆知蕭老出題從來是隨心所欲，晚輩即便是問出來了，也沒什么大用。”

    “相對于具體的題目，晚輩更想知道的，是老太傅您準(zhǔn)備考察的范圍。”青年說著微抬了下頜，試圖從氣勢上壓過老人一頭。

    “比如，是四書還是五經(jīng)？策論是丹書青史……還是當(dāng)下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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