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如此,惜辭與您此劫的緣分便已盡了……您再回來求惜辭解事,豈不是在攀緣?”慕惜辭挑眉,“強求來的緣法,終歸不如先前,我想要為您解除此劫,所耗精力自然也要更多。” “是以,這費用也就跟著水漲船高了。”慕惜辭微笑,趁人不備,袖中手又狠狠的掐了道訣子。 那兩團細微的煞氣即刻鉆入鶴泠的五臟六腑,順著他的經絡逆行游走開來。 下手前慕惜辭曾仔細觀察過鶴泠的體質,見他是習武之人,確保這點煞氣不會損傷到他的根本,這才掐了訣子。 不過鶴泠雖是習武之人,通身的經絡卻因疏于練習,半數(shù)有了淤塞之象,她也索性借由這兩道煞氣替他通一通,既能除了那些淤塞污物,還能適當拓寬他的經絡。 這樣,多出的那幾千兩白銀,也不算他白交。 慕大國師打定了主意,掐訣的手便絲毫不曾留情,想當年她還在流云觀的時候,師父就是這樣替她打經絡的。 她的武習得晚,能接觸內家功法時,年歲已近豆蔻,早就錯過了開蒙的最佳年紀,若再無煞氣輔助疏通經絡,她前世只怕一輩子都邁不入內家的門檻。 偏生養(yǎng)氣煉體的功夫不可或缺,想要修習玄門易術,難免要觸動天法,損耗自體生機,若再無這般強身健體的玩意,他們這些做道士的,豈非個個都要癱在輪椅里? 慕惜辭回憶完畢,手下訣子已接連變換了數(shù)次,鶴泠只覺那隱隱的痛意,無由來的便從四肢鉆入了肺腑,又從肺腑游走于他的百骸經絡,眨眼刺進了骨髓。 與此同時,那痛感也是陣陣加劇,初時是隱痛,后來是刺痛,這會已經像是千萬枚鋼針齊落,幾乎將他扎成了篩子。 鶴泠的喉嚨一甜,一口血險些便噴了出來,他額頂不禁滑下顆顆豆大的汗珠——難不成,還真有大劫? 若真是那劫…… 青年打了個寒噤,當機立斷自袖中多摸出了八張銀票,猛地拍在案上:“解解解,三小姐,勞煩您盡快幫小生安排一下。” “好說。”慕惜辭再度收好了銀票,仍舊是那“好說”二字。 其實那煞氣已在鶴泠經絡之內游走了有個四五圈了,淤塞早被她通了去,只要他今夜或明早出個恭,他體內滯澀多時的內力便會自行運轉。 若非這鐵公雞太過墨跡,這會他早就不用疼了,何至于拖這么久? 慕惜辭無聲嘆息,鶴泠只見她收起了東西便抬手連掐數(shù)訣,而后伸出一指虛虛點上他的眉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