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便連墨綰煙都愛抱一盤子瓜子花生,蹲在臺下眼巴巴盯著臺上的戲,有時哪句話不慎觸到了小姑娘脆弱敏感的神經,還要吧嗒吧嗒抹上兩斤淚。 “……我便當是殿下在夸獎惜辭了。”慕惜辭扯扯嘴角,不想說話。 不喜歡聽戲,這能怪她嗎?要怪就怪她師父,還有墨書遠那個蠢貨。 前生她山上得早,一呆又是六七年——道觀里哪來的戲曲?能有個古琴笛子之類的,陶冶陶冶心性就不錯了。 等到下了山也是白扯,她回京時慕國公府都快要塌下一半了,她二叔慣來耳根子軟,脾氣弱,蕭淑華掌控著整個國公府,她在府中說不上話,又趕上二哥喪命沙場,索性直接轉頭上朝堂死磕去了。 真上了朝堂,更沒空聽什么春秋大戲,墨書遠那犢子幾乎是給她當畜|生使喚! 南疆打完了去大漠,大漠回來又攻上北疆,她在朝領兵十一年,休息的日子加起來就沒超過三個月,別說聽戲了,有功夫好好算兩卦大運那都是謝天謝地! 哦,每次算完此間大運她還得在床上癱個十天半個月的,四舍五入她就沒休息過。 ……這么一想好氣哦。 慕惜辭唇邊的假笑凝固了一息,她突然想直接抄到五皇子府去,二話不說,拎起墨書遠就給他一頓暴揍。 可惜她暫時還打不過那小|癟|犢|子。 罷了。 慕大國師泄了氣,老老實實癱進椅子里,繼續研究她的二胡和三弦。 這小姑娘……怎么一驚一乍的。 活似犯了什么不治之癥。 倒是蠻可愛。 墨君漓掩唇低笑,強行按住了想跟慕文敬搶女兒養的心思,抬手擼了把慕惜辭的腦瓜,毛茸茸的觸感令他彎了眼:“慕小姐,明日便是上元宮宴了。” “您準備得如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