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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穿成男主師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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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陸無塵總是帶著一張溫和的面具,偶爾生起氣來帶著股狠厲,讓人看不透猜不透的同時,又有著驚懼。但自從在秘境里冷戰過一次后,魏凌發現,陸無塵在他面前似乎脆弱了許多,總是時不時地露出各種情緒。

    偏偏這些情緒的外露,讓魏凌心疼又心軟。

    就像現在,魏凌一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立馬就說不出重話了。

    憋了半天,魏凌硬著心腸道:“跪什么跪?還不起來。”地上那么涼,他可沒忘記陸無塵身上還有不少的傷。

    陸無塵沒起來,反而往前挪了挪,跪在床邊抱住魏凌的腰:“師尊信我。”

    魏凌見陸無塵這樣執著,倒真有點相信他沒有跟蹤了。不過該問清楚的還是要問清楚。

    魏凌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陸無塵抬頭看著他,眼睛眨了眨:“美人香的原因,我想知道,就知道了。”

    魏凌一怔:“……意思是?”

    陸無塵勾著魏凌的腰帶,手指來回磨蹭:“我想師尊的時候,就可以看到師尊,知道師尊在干嘛,和什么人在一起。”

    擦!這是什么鬼作用?美人香是他敵人派來故意打擊他的掛逼嗎?!!!

    魏凌簡直恨不得撞墻,可一想到陸無塵是為他中了毒,心底便又愧疚和心虛,還帶著心疼:“……所以為師做什么你都看著?”

    陸無塵沉默了一下:“這個我控制不了。”沒有人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去想念,尤其是想念自己所愛的人。

    魏凌渾身僵硬的坐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他可以命令主角不要想他嗎?

    陸無塵起身,坐到床邊:“我不是有意不告訴師尊,只是怕師尊生氣。”

    你現在告訴我,我也生氣。

    陸無塵道:“除了徹底解毒,還有一種辦法,可以讓美人香的影響減弱。”

    魏凌豎起耳朵聽。

    陸無塵道:“少喜歡師尊一點,少想師尊一點。”

    魏凌:“……”這個,他真的不反對。

    陸無塵道:“可我做不到。”咬住魏凌的耳垂,陸無塵輕聲道,“要不師尊教教我,該怎么少喜歡一點,少在意一點……聽到師尊和所有人都能說說笑笑,偏偏就是不能對我笑,我心都碎了。”

    魏凌頭皮發麻,腳底也發麻。說陸無塵是開啟了情話模式吧,偏偏對方說的感人又真摯,竟是讓人生不出調侃或者不屑的心思。

    就好像他真的在心碎一樣。

    耳朵上一痛,陸無塵道:“師尊心不在焉的,想誰?”

    魏凌瞪他一眼,心道還能想誰?

    陸無塵又去舔魏凌被咬紅的耳垂,魏凌卻是忽然想起茗蘭的調笑,還有沈讓臨走時說的那段話,立刻伸手阻止他道:“別碰衣服掩不住的地方。”

    陸無塵“嗯”了一聲,伸手扒開魏凌的外衣,舔/弄他的鎖骨和胸膛。

    魏凌倒吸一口氣:“里面也不行!!!”

    感覺主角之前說的“師尊不想要,我絕不勉強”簡直全都喂了狗了!偏偏作為被爆者,他還不能太過明顯的拒絕對方的親熱。

    勉強推開陸無塵,魏凌輕聲呵斥道:“你每天除了想這些,就不能想些別的了?還有我手上的傷怎么回事?按照你的能耐,怎么會這么久還有疤?”

    陸無塵目光灼灼地看了魏凌一會兒,忽而一笑:“留著這個疤,師尊一抬手就能看到、就能想到,到時候就不是我一個人一廂情愿地想著師尊了。”

    魏凌在心底吐出一口老血,被主角的變|態程度震驚了。

    “你真是……”

    陸無塵“嗯”了一聲:“瘋子嗎?我也覺得我有些瘋了。”抱著魏凌躺到床上,緊緊地將人摟在懷里,陸無塵道,“我這個瘋子,只有師尊能制住。師尊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毀了這個世界。”

    魏凌心底咯噔一聲,蹙眉道:“為師從不騙人,說不丟下你,就不會丟下你。”

    陸無塵輕笑:“師尊這么急著表白,是怕我真的毀了這個世界嗎?師尊信我有這個能耐?”

    我擦,《弒神》的主角能沒這個能耐嗎?就像圣經里的創世紀,神說,要有光,于是有了光。

    所以魏凌也相信,《弒神》的世界不管怎么變,主角都還是主角,他說要毀滅,就真的能毀滅。哪怕是與這個世界同歸于盡,那也是毀滅,不是嗎??

    陸無塵道:“師尊身上真香。”

    魏凌潑他冷水:“美人香。致命香,小心心碎而死。”

    陸無塵又輕又緩的在魏凌耳邊笑:“死在師尊身上,弟子死而無憾。”

    魏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好說話!”

    陸無塵道:“嗯,喜歡師尊。無時無刻不在喜歡,想師尊,想得很……”

    什么亂七八糟的表白?!魏凌伸手拍拍他的臉:“還沒睡著就胡言亂語,小心被你師伯聽見,一劍刺死你。”

    陸無塵笑道:“就算死,也只求死在師尊劍下。”

    魏凌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陸無塵了,轉個身,背對著陸無塵想要閉眼休息。

    可還沒等他完全閉上眼,陸無塵一只手已經摸上了他的屁|股!

    一掌拍在那只作亂的手上,魏凌轉回身,狠狠瞪著他:“再亂動滾回你房間去。”

    陸無塵笑了笑,扯了魏凌的手放在臉上:“師尊背對著我,我難受。”

    呵呵,爹正對著你,爹也難受。

    陸無塵道:“師尊累了就睡吧,我不會動師尊了。”

    魏凌懷疑地看著他。

    陸無塵道:“真不會了。師尊休息不好,我會心疼。”

    陸無塵說了一晚上的甜言蜜語,就這一句最得魏凌的心。所以他放心地睡著了。

    第二日一早,魏凌眼前影影晃晃的,覺著身上有些重。他想起陸無塵昨日與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以為壓著他的陸無塵,結果伸手一摸——

    “誰!”魏凌唰的一下坐起身,下意識地抓著那團東西甩下去。

    “嗷——疼死小爺了!”

    地上的一團白毛在一個打滾之后化成一個少年,一張臉飽含怒氣:“魏凌!你什么意思!!!”

    魏凌一見是白影,自己也是愣了一愣。自從蔣非辭被抓走,魏凌這些時日就沒好好的休息過。先是一路追蹤、掉進伏龍淵,然后解蠱、逃亡,好不容易回到坐忘峰,身邊又有陸無塵陪著,所以睡得沉了些,竟然不知道白影什么時候混了進來,陸無塵又是什么時候出去的。

    沉默了一下,魏凌道:“沒想到是你,抱歉。”

    白影一下子跳起來:“你這個人,道歉能不能有點誠意?就不能問問我有沒有摔傷,有沒有頭暈頭疼不舒服?”

    魏凌不緊不慢地下床穿衣,直到穿戴整齊,將墨引收到腰間,才回頭看他:“……你傷到了?”

    堂堂蒼翼靈狐,能被他丟一下丟出毛病來,那才是天下奇聞。

    果然,白影一扭頭道:“沒有。”

    魏凌道:“那好。咱們來說一下,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床上,為什么又從寂滅森林跑出來?”

    白影梗著脖子:“你管不著!!!”

    這下魏凌也懶得理他了。白影雖然活了數百年,但心性還是跟個孩子一樣,時好時壞,還總任性。魏凌要去百草峰詢問燁火、非辭還有南晉榮幾人的傷勢情況,自然沒空搭理他。

    “無塵應該就在附近,你自己去找他吧。我還有事。”

    白影臉色有些青,似乎怒氣又上漲了許多。

    魏凌道:“……又怎么了?”

    白影正要說話,陸無塵推門而入,手里還端著早膳:“師尊醒了。”

    他把東西端進來,擺好,神態自若地服侍魏凌洗臉漱口,又給他遞上筷子,看著他吃完,整個過程都沒有看白影一眼。

    原本還只是有點兒不高興的白影,這一次則直接給氣哭了。

    聽著他抽噎的聲音,魏凌心底一跳,問他:“是不是狼君出事了?”他原本以為白影這一次也就是耍耍小脾氣,真沒想到他會哭。像白影這樣萬事不往心里去的性子,能把他逼哭,絕對是真的有了事。

    白影看了陸無塵一眼,臉上帶著一股怒氣:“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尊主出了事,我肯定要來找魏凌……你再攔著也沒用。”

    魏凌猛地站起來:“真出事了?”

    肇月尊者那樣的道行,他怎么會出事?!魏凌心中焦急,臉上卻不敢表現的太明顯,以免陸無塵多心。

    白影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尊主的交代是,務必把你帶到他面前。”

    聞言,魏凌道:“那他傷勢如何?”

    白影沒直接回答魏凌的問題,而是道:“尊主近萬年的道行,實力接近金仙,沒什么人能傷得了他,除非……”

    魏凌剛松的一口氣又吊起來:“除非什么?”

    白影垂眼,盯著自己的腳尖:“除非是他自己傷了自己。”

    魏凌蹙起眉頭,這世上誰會自己傷自己,更何況是狼君那樣的性子?但一想到這個消息是白影親自帶過來的,狼君在東海時又確實損失了一個肉身,不由得就擔心起來。

    “你見他的時候,他傷勢如何?”

    白影撇嘴:“都說了尊主修為高……我怎么可能看得出來!”

    魏凌想想,也是。按照狼君的性子和修為,就算受了致命的傷,他也不會讓人看出來。不然在東海的時候,他也不會到了最后才發現他那個肉身已經重傷到保不住了。

    白影道:“你問了這么多,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魏凌道:“我答應過他,等辦完事就去寂滅森林找他。但現在不行。”萬宗門奸細未除,掌門師兄傷勢他也沒打探清楚,還有燁火和非辭情況未明。

    讓魏凌沒想到的是,白影并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不爽,反而臉色好看了一些。

    魏凌沒問原因,和陸無塵說了幾句話,打個招呼就往百草峰去。他起得早,外面的弟子還在做晨課,見了他行禮的行禮,讓路的讓路,熱鬧了許多,也讓魏凌情緒好了一些。

    到了百草峰,恰好趕上扶搖給燁火和非辭診脈。

    “扶搖師弟早。”踏進房內,魏凌打了個招呼,“你昨日沒睡?”

    扶搖看向魏凌:“衛師兄早,昨日掌門師兄還說讓我給師兄把個脈,你來得正好,來,一起把了。”

    魏凌正要說不必,一抬眼,原來南晉榮也在房中。

    “掌門師兄也在。”因為南晉榮刻意收斂了氣息,魏凌又注意力都放在床上的燁火和蔣非辭身上,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站在另一側墻邊的南晉榮。

    南晉榮此時正在看墻邊桌上的一堆藥草,聽到魏凌打招呼,就回頭道:“也是剛來。正好讓扶搖師弟給把把脈。”

    魏凌道:“把過了嗎?”

    南晉榮:“把過了,已沒什么問題。”

    魏凌注意到扶搖欲言又止:“扶搖師弟?”

    扶搖松開眉頭:“嗯,掌門師兄修為深厚,確實好了許多。”

    那你皺個啥的眉頭!魏凌在心底吐槽,忍不住松出一口氣。

    一口氣剛松完,便聽扶搖猶豫道:“衛師兄。”

    魏凌看向他,扶搖道:“我看你……怎么好像有腎耗之狀?”

    腎耗?什么腎耗?魏凌剛想問他什么意思,下一秒就想起自己與陸無塵的事來……

    擦!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南晉榮手中的藥草落地,猛然回頭看向魏凌,話卻是對著扶搖說的:“……扶搖師弟,你說什么?”

    扶搖道:“……興許是我看錯了,我把一下脈,確定一下。”

    聞言,魏凌哪還敢讓扶搖把脈,立刻后退一步道:“我把過脈,也吃過藥了,不用再麻煩扶搖師……啊!”

    不等魏凌說完,南晉榮倏然閃身到他面前,一把握了他的手,二話不說地探住了他的脈。

    魏凌第一次知道南晉榮也有這樣不容拒絕的一面,掙扎了兩下,反而被握得更緊。直到南晉榮臉色猛地沉下來,魏凌也跟著垮下臉來。

    “怎么回事。”

    低啞的四個字仿佛是從南晉榮喉嚨里一個一個蹦出來,對方一向清越的聲音帶著一分壓抑,兩分陰沉,七分威嚴,實在把魏凌嚇得夠嗆。

    “發生了一點意外……”悄悄把手抽回去,魏凌頗有些窘迫的意思,“本來想和師兄講的,怕影響師兄療傷修養,所以……”

    “所以就不告訴我?”南晉榮眼中浮上冰色,抬腳就往外面走。

    魏凌忙道:“師兄去哪兒?!”

    南晉榮不說話,只抿緊了唇,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魏凌看向扶搖,扶搖從燁火床邊站起身,眼中露出擔憂之色:“這下壞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掌門師兄這么生氣。”

    魏凌道:“你先別感慨,現在該怎么辦?”要不是你丫的多嘴說一句,掌門師兄也一定會發現他腎虛不腎虛……就算有些察覺,至少不會這樣毫不猶豫地強迫把他的脈。

    扶搖道:“我看師兄八成去找讓你腎耗的那個人去了,你要是不怕掌門師兄下殺手,就在這里站著也成。”

    我擦,都這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魏凌連忙風風火火地朝著南晉榮離開的方向追去,恰好撞上一個人。

    “衛師兄怎么了?”被撞的是云崖,他第一次見淡定的五師兄這樣不淡定,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

    ——好吧,對于魏凌來說,確實是天大的事。

    “沒什么,扶搖在屋里。”匆匆忙忙地回應一聲,魏凌立刻飛身上了靈劍,仿佛一道光似的朝著坐忘峰沖去。

    原本以為自己和南晉榮差不了多少速度和距離的魏凌,等到了坐忘峰上,見到一溜煙往坐忘居趕的弟子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一進入坐忘居前面的大片空地,魏凌就被一陣罡風迎面吹到。

    旁邊的一眾弟子東倒西歪,魏凌卻是迎風而上。

    南晉榮和陸無塵已經交上了手。陸無塵的靈劍出鞘,南晉榮卻是兩手空空,即便如此,陸無塵也沒討上便宜,唇角帶著一縷血絲,很明顯受了內傷。

    魏凌往兩人中間一站,道:“掌門師兄息怒。”

    南晉榮眼中的殺意更濃了,看向魏凌的目光也是冷颼颼的,帶著刀劍出鞘般的銳氣:“讓開。”

    魏凌執拗道:“掌門師兄息怒。”

    南晉榮很明顯被魏凌氣得不輕,臉上隱隱泛出青黑之氣。魏凌嚇了一跳,當下再也顧不得拉架勸架,撲過去道:“師兄!你怎么了?”

    南晉榮咽下涌到喉間的血氣,看向魏凌:“……你就這么護著他?寧可為了他忤逆我?!”

    不知道為什么,南晉榮的這兩句話竟然讓魏凌心中泛起一陣酸意,連眼睛也漲得厲害。

    他記起一些零碎的片段,關于這位掌門師兄和曾經的衛凌,他們曾經是最形影不離的兩個人。南晉榮把對方當親弟弟一樣疼,如今……

    魏凌說不出讓南晉榮傷心的話,但也說不出不顧陸無塵死活的話,他只能握著南晉榮的手臂,扶著他,也牽制著他,不讓他再對陸無塵動手。

    圍觀的弟子不明所以,一個個都伸著頭往這邊看,魏凌見南晉榮臉上青黑之氣更勝,訓斥道:“都看什么看?還不散了!”

    南晉榮堂堂掌門,光天化日之下為難一個晚輩弟子,還氣得自己內傷復發,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傳成什么樣。

    弟子們一向敬畏原主,現在見魏凌發火,大部分人都有些畏懼,紛紛朝著來路奔走。魏凌見狀,又是大喝一聲:“都給我閉緊你們的嘴!誰敢出去胡說,本座決不輕饒!!”

    他第一次發火,弟子們哪敢不從,一個個逃得嘛溜得快,也沒有敢再交頭接耳的胡亂猜測。

    這邊弟子一散,南晉榮立刻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魏凌嚇得手腳發抖,一連叫了幾聲師兄,半抱著他道:“師兄你別氣了,我叫他給你道歉……”轉眼去看陸無塵,卻見陸無塵也是一口血吐出來,臉色白如金紙,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去一般。

    魏凌再也說不出什么道歉的話來了,想張口叫個弟子去請扶搖,結果抬頭一看,一個弟子都沒了。

    還好扶搖也不是傻子,魏凌剛走沒多久,他就和云崖說了一聲,兩人一起往坐忘峰這邊趕。剛一下靈劍,正看到南晉榮與陸無塵兩敗俱傷的一幕,連忙迎了上來。

    扶搖接了南晉榮,魏凌就連忙去看陸無塵。

    可他剛踏出一步,南晉榮便拽住了他的袖子,一雙眼睛定定看著他,似有無數話語更在喉里。

    魏凌頓時覺得,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重逾千斤。

    再回頭,陸無塵也是默默無言地看著他,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帶著希冀、不安、害怕等復雜的情緒,一點點傳遞到他的意識里。

    明明答應過的,怎么可以猶豫?

    他現在,明明可以輕輕松松地掙脫南晉榮的牽制,直接走到陸無塵的面前,告訴他,不必擔憂、不必難過,他不會拋棄他。

    猶豫什么?為什么猶豫?

    ……南晉榮,他有扶搖、有云崖照顧,有萬宗門的諸多師兄弟姐妹心疼,可陸無塵,只有自己。

    隨著心里的聲音,魏凌側頭看向南晉榮,與他那雙眼睛對視,然后低低出聲:“對不起……掌門師兄,我答應了他,不會拋下他,不會丟下他,我知道掌門師兄不喜歡他,可我,真的不能丟下他。”

    話落,魏凌伸手推開南晉榮用力到發白的手指,朝著陸無塵走去。

    陸無塵的眼中驟然亮起燈火,燃出亮色。

    可這抹亮色,在看到魏凌因為扶搖的驚呼而驟然轉身時,重新寂滅下來。

    仿佛努力掙扎著想要燃起的火苗,在剛燒起來的那一刻,被一盆冰水從頭徹尾的澆滅,不止再沒了燃起的希望,并且冷到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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